冯超支支吾吾道:“不曾看见,亦不曾听说。”
孟云泽问他:“那你这两日可有发现什么可疑凶器……”
话才出口,孟云泽便有些后悔问了这么一句。
但凡冯超有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他也不会惶惶不安在乡下躲了两天,更不会白白忍受他人的怀疑。
日头突然打过来,正好晃着叶舒云的眼睛,便是在此刻,叶舒云突然想起一件事,急急忙忙扭头告诉孟云泽:“我想我可能知道凶器在哪里,我们快去找找。”
叶舒云心急,转身就准备走。
纪箐忽然叫住孟云泽:“孟侍郎,且请等一等。”
叶舒云停住,回首看向纪箐。
纪箐看看冯超,又看看叶舒云:“请侍郎借一步说话。”
孟云泽和纪箐向门外走了两步,直至看不见叶舒云和冯超,纪箐才停下来。
纪箐面露愧色道:“我有一事想求孟侍郎行个方便。
这事说来是我惭愧,本不该为难侍郎,但……”
纪箐的目光瞟向冯超的方向道:“请侍郎行个方便,不要将那日我和冯超见过嫌犯之事告诉旁人。
冯超年少不经事,不知道人言可畏,我得替他想着,更是为我自己想着。”
孟云泽似有为难之处,迟迟不言语。
纪箐推手郑重行礼道:“请侍郎答应我这个不情之请,侍郎的这份情,来日定当报答。”
院内,叶舒云来回踢脚边的石子解闷,冯超则伸长了脑袋往外头看,但又什么都看不见,若不是叶舒云在这儿杵着,他不好过去偷听,此刻他早飞过去了。
冯超问她:“你就不好奇他们说了什么?”
他想勾起她的好奇心,引她一块儿听别人的墙角。
叶舒云懒懒抬起眼帘往外头扫了一眼,兴致索然道:“这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再说了,他们说什么,你猜不到?”
“他们说什么?”
“不过是求师兄不要把你们遇见死者一事说出去,怕影响你,也影响先生自己。”
叶舒云继续一来一回踢着脚边的石块。
冯超听了,心中气恼,便要往外冲,他巴不得这事让大家知道才好让纪箐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真心。
叶舒云拦住冯超,面无表情地劝他:“你也太冲动了一些,难怪先生那么担心你。
你无畏流言蜚语,可不代表先生可以像你一样无所畏惧。
其一,先生是女子,这世上的流言蜚语向来损的只有女子的名声,从没见过哪个男子名节受损的;其二,她是先生,你是她的学生,这本来就是无法逾越的鸿沟,若此事有一丁点风声传出去,你只需换个学塾蛰伏两年,此事就能揭过去,可先生不一样,先生的一辈子或许会因这事毁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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