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想他为这事内疚。
除了对不起,孟云泽一时半会想不到该说什么。
冯超问他:“孟侍郎何以排除小人的嫌疑?”
孟云泽道:“你见到死者之时,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冯超回想了当天之事,他道:“是,他胸前有一道伤。
起初我还纳闷他打哪儿弄来的伤,后来又一想,他这样的贪图之辈,仇家多也不稀奇。
孟候是如何知道的?”
方才他听冯超提起死者晕倒之事,他就已经怀疑死者是因他刺的那一剑晕的。
“那一剑我追击死者之时伤的。”
听孟云泽这么说,冯超和纪箐更是不明白。
孟云泽又道:“死者的致命伤是他胸前的那一剑,不是你推的那一下,并且那一剑用惯了左手的舞剑之人刺下的,与你不相干。”
冯超恍然大悟,所以适才孟云泽才没头没尾问他可否会武,原是为了试他。
如今他的冤屈得以洗刷,他顿觉身上一轻。
早些时候,他虽然宽慰自己即便那人是因他推的那一下而身亡,那也是他死有余辜,与人无尤,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他哪里能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
纪箐问道:“如此说来,孟侍郎的嫌疑反而更大些,不是吗?”
第十九章
纪箐一语惊醒梦中人,冯超即刻拉着纪箐退了一步。
叶舒云觉得可笑,笑着说:“如果真是师兄所为,方才师兄何必费劲心思试你的武功和使剑手?大可以直接将你扭送官府,使点手段让你背这个罪名便是了。”
凭孟云泽的能耐,要想让冯超背罪,定然不是难事。
冯超还是不尽信,颇为警惕地看看孟云泽,又看看叶舒云。
叶舒云问他:“话说回来,这两日你在乡下躲着,是否看见什么可疑之人?又或者是听说什么可疑之事?”
冯超脸上一阵青红,被人这样直白点破他的小心思,还是在纪箐面前,他的脸面难免有点挂不住。
叶舒云见他偷偷拿眼瞧纪箐的反应,猜到他想什么,于是说:“这儿没有一个人看不出来你是为躲凶杀案才借故称病下乡。”
这事原本也怨不得冯超。
纪箐看冯超一眼,她一直都知道他来这儿的原因。
昨儿在香山画画,明知他并非身体抱恙,可她还是想赶过来看他一眼,只消一眼,知道他都还好,她心里也好受一点。
再看孟云泽和叶舒云,于他们而言,此刻她和冯超或许就像池中的鱼,她和冯超已经完完全全暴露在二人眼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