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薛摇枝的身边又只剩下了赫铃。
但就算是赫铃,事到如今,也很难摸清楚薛摇枝的想法了。
在姚渡剑死后,薛摇枝开始到处打听当年的事情,包括薛皎然和姚渡剑为什么要前往中原,又为什么要遁入黄沙隘口,这些她原本一点儿也不关心的东西,却是支撑她麻木地度过每一日的动力。
赫铃不欲隐瞒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于是薛摇枝也得以知晓,赫铃那一家人对她的友善起初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想要帮助自己,而是为了赎罪,赫铃说完后,惴惴不安地等着薛摇枝的反应,过了一阵,听到她嗤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
她说,“想来我那时的脾性,本就不足以让人无故付出许多。”
薛摇枝变得很刻薄。
赫铃感觉到包裹着她身体的、无形的屏障变得越来越厚。
她极力想要伸出手去,薛摇枝就退得更远,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被她烫伤。
转而,赫铃又想,薛摇枝似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自己原先在屏障内,未能察觉到她的疏离,如今被薛摇枝亲手推出屏障,才感觉到她的冷淡有多么刺骨,然而无论她如何询问,如何祈求,薛摇枝都没什么表情,只是像往常一样温柔而冷酷地递给她帕子擦泪,然后说,赫铃,错了,我没有疏远你啊。
她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常常在一起。
但是她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无话可说。
——就像薛摇枝会被赫铃的热情烫伤一样,赫铃也会被薛摇枝的冷漠冻伤。
慢慢的,赫铃也认清了事实,她不再将对薛摇枝的关切当作自己的义务,而是将重心放在了自己身上,她开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譬如角斗,譬如射箭,她不用顾忌从未习武的薛摇枝,她身边的人很多,即使少了很特别的薛摇枝,她的生活也不会停止。
唯独每逢薛摇枝生辰之际,赫铃都会默不作声地推掉所有事情去她家里。
薛摇枝的“病”
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严重,大抵是因为姚渡剑给她造成的创伤实在太惨烈,生辰对她而言再也不意味着美好的祝愿,而是意味着诅咒,这一天,她会感觉浑身疼痛难忍,仿佛有人在撕扯她的身体,太阳穴突突的疼,几欲裂开,这种要命的疼痛让她变得愈发暴戾,痛苦地挣扎,用指甲抠挖着自己的皮肉,直到满地都是血迹。
赫铃也不是没有请医师给薛摇枝看过。
据薛摇枝所说,她身上好像有绳索紧紧地纠缠,越挣扎缠得越紧,几乎嵌入血肉,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地疼,脑袋像是被一下下地用力捶砸,似乎下一刻就要彻底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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