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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轻歌疑惑道:“你何时变得这般难缠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争夸奖过。”
沈樾回道:“那当然不一样了,以前是我,现在是我和小师叔共同努力的成果。”
他说得极为自然,祝枕寒猜测,约摸是之前的事情刺激到了沈樾,让他心中懊悔,所以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道理虽然是懂的,可还是觉得心软软地塌陷下去一块。
其他人倒不知道其中纠葛,光看此番场面,都以为是他们二人关系有所缓和。
掌门道:“起先觉得你是在胡闹,如今一看,倒也不尽然。”
他说罢,又望向其他掌事,“诸位觉得如何?”
一位掌事摸了摸胡须,说道:“老夫觉得沈樾与祝枕寒之间默契颇佳,你们二位既然能够放下以往的恩怨,潜心修炼这鸳鸯剑法,即使只是三招,也足以磨砺心性了。”
旁边更为年轻的女人放下手中茶杯,淡淡说道:“就如这落雁门与刀剑宗。”
她看向祝枕寒,问道:“小师叔,你认为两派之间,能否如此轻易冰释前嫌?”
祝枕寒仰头回望,没有太多迟疑,很快给出了回应:“一定可以的。”
座上人闻言,皆是苦笑。
女人敛眸叹息道:“但愿如此。”
祝枕寒端详着她的面庞,忽然想起,在十年前,落雁门也曾有过一对赫赫有名的孪生姐妹。
姐姐位列掌事,妹妹身居副掌门之位,可惜后来妹妹跟着刀剑宗的长老私奔,在江湖掀起了轩然大波,经过此等丑闻后,刀剑宗与落雁门都觉得颜面尽失,刀剑宗之内勒令禁止提及那位长老有关的事情,而落雁门的副掌门自那之后就一直空缺了下来。
或许,对人来说,越是不能触碰的东西,就越有吸引力。
就如那刀剑宗长老与落雁门副掌门,就如......他与沈樾。
掌门道:“既然在座掌事都觉得你们的鸳鸯剑法前三式已然娴熟,经过此事,也逐渐培养出了默契,那我就不必再将你们二人拘于宗门。
待你们收整好行囊,便下山去寻剩下的剑谱吧。
剑谱一事特殊,以防旁人起贼心,所以无法广而告之,只能由你们一路上边打听边寻找线索了,不过落雁门与刀剑宗都会在暗中协助你们,不必因此忧虑。”
那么流寇一事,又当如何?
以掌门掌事的角度,祝枕寒还不该知道这件事。
祝枕寒掩住眼底情绪,并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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