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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的情动尽数跌回谷底。
盛栖喝酒了,但没醉糊涂,还有心情恶作剧。
许是她笑得太甜,又许是温潋在她说“你压到我了”
时,就已经有心里准备。
她没恼,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窘境。
重新坐直身子,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问她:“你这两天心情不好,遇到什么事了吗?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说说。”
昨天出门见的是谁?为什么昨天早上写生时还好好的,晚上回来情绪就不对,连着两晚喝酒。
“谁说我不高兴,难道你以为我在借酒消愁吗?我是闲得慌,家里酒又多,尝尝而已。”
巧克力吃完,她满嘴都是甜味,条理清晰地反驳。
她说话间嫌热,两条手臂都不安分地从毯子里伸出来,左手垂在沙发外,指尖朝下。
温潋轻握住她的手指,果不其然,冰得吓人。
她另一只手也覆上去,试图帮盛栖暖热。
盛栖不愿意她碰,一把将手抽走,突然打了回马枪,“我介意,我不想跟你说。”
温潋忍下失落,没再去碰她,点头,轻声说:“好。”
“好什么好?”
盛栖无端烦躁,温潋怎么只会答“好”
。
妈的。
——我不会再等你了。
——好。
“好的意思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潋愈发温柔。
盛栖嫌她敷衍,赌气似的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后背跟腿又露出来。
但又仔细地护好额头,将刘海理好,看上去偶像包袱很重。
温潋在等她情绪褪下,过了一会,轻声唤:“盛栖?”
没人理她。
又等了半分钟,凑近去看,盛栖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温潋失笑,小心地帮她把毯子重新盖严实。
盛栖的生活习惯比从前好多了,但小毛病还是没改,比如喜欢光着脚,喜欢把空调开到最低,喜欢乱放东西。
地毯上摆的乱七八糟,温潋一一拾起放在该放东西的位置上。
走到盛栖的工作区域前,桌上的画册,她很感兴趣。
但不经主人允许,不能窥探隐私,她忍住了。
一旁的置物柜放了几排盛栖做的工艺品,各类改造过的物品,香水瓶、酒瓶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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