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闻言挑眉一笑,满是自信地道:“这事儿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那挑眉的动作竟是与景蕴平日里的极像,不知道的怕还以为这哥俩是亲兄弟来着。
景蕴见此也不再多说,再度将目光投向远处一丛含苞待放的菡萏,三皇子却是不由叹了口气道:“瑾轩当真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说景蕴比原计划晚归几个月,好歹是平安归来,有些事儿并不急着一时半会儿的,只要人在就好。
可顾远身受重伤,甚至安阳伯惨遭横死!
这些事儿他不能不在意,更不可能不过问!
但景蕴不说他也是没办法,十几年的兄弟,他比谁都清楚景蕴的性子,之前不得不出此下策逼他说点儿什么,结果也就逼出了那么一句而已,自己想要知道的,却是半字未提。
三皇子颇为夸张的捂着胸口,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偏景蕴还是那样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泄气道:“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
景蕴见此心中也是好笑,更多的却是浓浓地暖意,在这被人称作最是无情的天家里,身为皇子的三殿下,能这般如兄弟般平等待自己,无论如何都实属难得!
景蕴也不想把三皇子逼急了,挑了挑眉梢勾起嘴角淡笑道:“你我从小一块儿长大,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
三皇子瘪了瘪嘴一脸的嫌弃,正要说什么,景蕴却是突然正了神色道:“别的暂时还没消息,但有一点儿可以确认,这次的事儿与那位并无关系。”
三皇子闻言倏然一惊,压着声儿问道:“是意外?”
显然这话他自己也是不信的,果不其然景蕴缓缓地摇了摇头。
三皇子见此眼中精光一闪,却是面不改色地问道:“你可确定?”
说完见景蕴那挑眉不语的样子,冷冷一笑点头咬牙道:“好,很好!
既还有旁人隐在暗处……”
说到这儿,三皇子突然顿住,压住心中怒火,扭头望向似笑非笑地景蕴,眯缝起眼睛,低声问道:“依着瑾轩的意思?”
景蕴却是回过头,再次将目光投向远处湖心,那丛夹杂在碧绿荷叶间即将盛放的菡萏,勾唇一笑,答非所问地道:“春天都快过去了,不急的事儿,不如先放放。”
说完景蕴回头朝着三皇子挑了挑眉梢。
三皇子瞧着景蕴那模样,心念一转便明白过来,如今的情形,无非就是这么几个人儿而已,总逃不出那两位的手笔,既然不是宫里这位……
虽然之前从未曾想到,但此时心中有了明悟,三皇子便也不再心急,转而似笑非笑地问道:“那瑾轩不妨与我说说,究竟什么才是瑾轩眼中,着急的事儿?”
说完还有意眨了眨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景蕴被三皇子看得浑身不自在,扭头握拳轻咳一声儿,却也并不隐瞒,反而是回过头挑眉看向三皇子,理直气壮地道:“比如,替我向圣上讨张赐婚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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