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县主也才十六岁,贪玩得很,如今与人游山玩水,也不曾提起择婿的事。”
照她猜想,临江王的女儿入京,绝不是仅为择婿一件小事。
说是游山玩水,指不定打着什么主意在探寻消息。
而她眼光触及萧珩,约莫也能猜到,他们多半是冲着宣平侯府来的。
萧家不仅掌着玄衣卫,还有京营一众兵权;而临江王的势力盘踞西北,若有一日欲谋大事,萧家便是要移掉的第一座山。
“姑姑见过那位县主吗?”
她对这人也有几分好奇。
“是见过一回的,两年前新帝登基之时,十四岁的姑娘,很有几分过人之姿。”
姜念点头,“你说既是女儿家的婚事,她娘亲就不管吗?”
“姑娘这便有所不知,临江王妃身子不好,只生了这个县主,临江王喜爱甚至远超几个庶子,怕是不想随意将就了,才由着她入京。”
姜念忽然想起先前沈渡说过的话,又道:“我听闻如今内阁中有两位阁老,具是临江王的老丈人,想来那王妃母家显赫,叫这县主也格外金贵。”
“实际上,并非如此。”
桂枝又告诉她,“王妃的家族已衰落,如今留守京都的两位阁老,具是侧妃的家族。
而王妃缠绵病榻,说是用珍贵药材吊着一口气。”
“那照这么说,两位大人都等着熬死正妃,推自家女儿上位?”
这话属实大逆不道了些,桂枝默了默,见这院里真无外人,才轻轻点了下头。
姜念忽然想到个主意,虽然损,但兴许管用,下回能说给沈渡听。
日头自南面移向西面,大树也给不了多少荫蔽,姜念便收了美人榻与果盆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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