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他徐建章怕是早连尸骨都寻不见,就连岑望辛都要告老还乡了!”
“我忍了这么多年,从二十七岁忍到今天,该我出头了!”
他近乎癫狂地说了一通,姜念却始终冷冷打量,连眉头都不挑一下。
“爹爹,莫动气。”
对面人衬得她格外和气,“这些事您该早告诉我,我替你走动时,银子便不会白白送给那些大人。”
男人听到这儿才稍稍冷静,“你替我,替我疏通了?”
“爹爹放心,都是万无一失的法子,绝查不到我们头上。”
既然女儿都这样说了,男人也没有再追问的道理,胸口好一阵起伏,想回身坐到那椅子上,又堪堪想起承不住自己的分量。
身后姜念又不说话,他只得继续追问:“那如今怎样了?”
“谢大人与吏部王侍郎那边走不通,女儿便只能另辟蹊径,只是转了几手,最后求到谁那儿他们也不敢说,便只能将这笔银钱交过去。”
字字不离钱,便是要讨账的意思。
姜默道那只手提起来端在身前,君子模样,内里却是污秽心肠。
“要多少?”
“五千两。”
“什么?!”
他虽说只是八品小官,可好歹是京官,有时地方查阅的文书递来,连带着也要送些东西。
可五千两,怕是把姜宅卖了都抵不上!
“这事儿不好声张,我特意选在这儿说,爹爹也莫要一惊一乍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