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他是先帝妃,江泽月的生母。”
“啊……”
余方朔没想到会是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是转念一想,他突然记起来,冥帝妃不是早就死了吗?
“她不应该早就死了吗?为什么那两个人还那么执着于她的去向?而且我听那人的意思,先帝妃和江泽月是有过什么事儿吗?”
这种事他又不好直接去问江泽月,但这些他肯定是必须要知道的,所以只能问他了。
千允默懂他的心思,放下了手机,看来是准备跟他好好聊聊了:“白桦和冥帝在凡间结识时,冥帝当时在鬼族中可以说是正值而立之年,但他那时候性格还没有现在这样沉稳,气势逼人。
就和你们现在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喜好万物,对那个姑娘也是充满好奇。”
“我不知道你听说的白桦是怎样的,白桦这个人我没有见过几面,但是能感觉到,她和其他女子很不一样。”
能让冥帝那么着迷,不管不顾就抢回地府的人,肯定与众不同,他心想。
“她非常的冷漠,和冷淡不一样。
她执意要生下江泽月,不是因为她爱江北城,但也不是为了报复。
背后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她明知道这是江北城的忌讳,还是生了这个孩子。
但直到死,她都没有好好看过江泽月一眼,死的时候,也没有管过他。”
千允默垂着眼帘,叹了口气,继续道:“对于江泽月来说,白桦除了生了他以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还是他后来很多不幸的创造者。
所以他绝对不会为了包庇白桦,而牺牲别的什么,那个人本身就是不值得的。”
余方朔低下了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大多数家庭都存在问题,很多人就好像把“你是我生的就得听我的”
这样的观念刻进骨子里一样。
他们从来没有问过这个孩子,是否是自愿来到这个世上,只觉得自己赋予了他们生命,那他们就是幸运的,然后不论好与坏都由他们支配。
江泽月他的出生,就像是一个意外一样,父亲的百般提防,甚至是厌恶。
母亲也对他不闻不问,只是生下来又不管死活。
这样的家人,有不如没有。
“至于她的死活,这个就不是我能说的了,你也别随意打听。
那两个人虽然没有伤害你,但是打听这件事的目的不纯。
昨晚江泽月一个劲儿的给我打电话,传音,我脑子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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