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来开,她已经感觉到不太对了,连忙叫了前台的人来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寒酥第一个冲进去找人。
地上有一个收拾整齐的行李箱,卫生间没有人,只有对外的窗户是敞开的,服务员趴在窗户上朝外看,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可是六楼,这哥们儿蜘蛛侠吗???
就在寒酥情绪要爆发的时候,一个服务员拿过来一张纸,说是在床头柜上发现的,内容如下:小师妹,师兄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带着你很不妥。
师兄现在要去做一件大事,你乖乖的,拿卡里的钱买点糖,然后就订票回家里去。
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别让爷爷知道你一路撵我撵到北京来的事,否则你的安全师兄就不能保证了。
你现在正值大好年华,听师兄的,别瞎跑了,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等你结婚的时候,师兄一定回来,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友情提示,那一万块钱可能是你接下来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生活费,别想着继续撵我,你没有那个经济继续支持你这么干了。
说完,左下角还附带了一个涂鸦,是一个吐舌头的小人。
那贱兮兮的表情,寒酥都能想象到张白间写这份留言时候的样子,肯定和这个涂鸦一模一样。
她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纸张在她手里逐渐变皱,最后被她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张白间!
!
我跟你没完———!
!
!”
很幸运,千允默和唐叶赶到现场的时候,余方朔的脑袋没有被那两个人切下来,他的脖子上甚至没有划痕。
余方朔之所以能感觉到疼,是寒酥给他注射了类似于安眠药一类的药物,但是那药起作用不会那么快,更多原因,其实是余方朔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醒来的时候,它很荣幸的再一次躺进了医院,连照料他的护士,都是上一次的那个。
余方朔看着那个护士收拾好检查仪器,然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推着小车往外走去,余方朔全程目送。
“他们既然没想杀我,还绑我干什么?”
千允默滑弄着手机,漫不经心道:“肯定是为了诈江泽月说出他们想知道的消息啊,虽然他们没有如意,但也没有痛下杀手,说明他们还是不敢和江泽月作对的。”
他顿了顿,问千允默:“你知道白桦是谁吗?那两个人好像很想知道她的消息,那人和江泽月有什么关系?”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千允默的神色好像有异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快到余方朔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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