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林三千也是抬手捂住嘴巴,不好意思在秦兰跟前笑出声来。
以免拆了这个对自己十分“亲切”
的大姐姐后台。
苟燚看到对方连这种事情都说出口来,连忙解释道:
“我咋不收拾?我每隔一个月都收拾一回!”
朱冰连忙摆手摇头,表情痛苦:
“得了吧,你收拾?你那床上快赶上杂货铺了。
花生瓜子烤鱼片,牛奶面包拌饭酱。
我一进我俩那宿舍,一股化粪池的味道。
床单被罩从你搬进来那天,就没见你换过。
那床单都给你睡出人形印记了。”
秦兰脸色愈发阴沉,那根青筋好似比之前要粗壮了许多,也扭曲了许多。
苟燚在不经意间,将那根青筋看在了眼里,心下有些虚了。
立刻狡辩说道:
“你不懂!
这是行为艺术。
那是我存在过的证明!”
朱冰跟本没有理睬对方的狡辩,继续添油加醋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种人都不配住房子,你就是穴居动物。”
苟燚一脸委屈的看向秦兰,诉苦道:
“朱冰他现在把锁换了,说啥也不让我进去。
我那些衣服,行礼什么的,都还在房间里。”
朱冰立刻转身,将不知何时放在自己身后的一个纸箱抬到苟燚面前:
“拿着你的东西,抓紧跟我分房睡。
我指定不能再跟你这山顶洞人在一块生活了。”
苟燚看着被打包好的衣物,力争道:
“我的床单被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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