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千不由好奇他俩这是怎么回事儿?一个过夏天、一个过冬天?
秦兰见二人皆是支支吾吾的无从开口,心头恨意更盛,却还是暂时压住,冷声询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
那赤裸上身的瘦弱男子率先开口,操着一口很是生疏的普通话,语速急促:
“兰姐,我是肯定不能跟朱冰合住了。
他这人事儿太多了。
跟我妈似的,管的真宽。”
秦兰闻言撇过头,看了看身穿棉袄的男子。
只见那怕冷的兄弟立即一脸无辜的,用着东北方言对秦兰解释道:
“天地良心!
真不是我管得多。
是苟燚!
这狗东西的生活行为让我无法忍受。
内裤给你攒了三十多条一起洗。
然后统一挂在宿舍阳台上,我滴妈呀,那老壮观了。
就跟裤衩子开会一样,遮天蔽日的。”
那光着身子的苟燚闻言,不服的回怼道:
“我的房间我做主,我不就是房间乱了一点吗?”
说到这里,林三千撇过头清楚的看到在秦兰太阳穴的位置有一根青筋陡然凸起,并且似乎还极富弹性的跳动了两下。
只见秦兰还是很辛苦的再次忍住怒火,口气已经隐隐有些不对劲了:
“就为了这事儿?”
那朱冰立刻补充道:
“大姐你别听他说!
那叫乱一点?他那半边屋都快发酵了!
床底下满满的泡面盒子。
烟灰缸里的烟头快插成艺术品了。
就是坚决不收拾房间啊~”
话说到这里,一旁的马面裙少女,包括周围观看的十多名人员,纷纷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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