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来,他几次大婚,娶亲。
她象一个影子,隐于人后。
在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思念过她,她于他便只是一个通房丫头。
在这时代,司空见惯的通房丫头。
无可无不可。
直到她怀上身孕,有了馨儿。
在母亲的提议下,将她抬为妾室。
以往,他回来,也会来她房里歇息。
次数不多,但每次她都伺候得他很舒服。
只是这种舒服没有什么特别,换句话说,他身为男人在床上的舒服,于对象的选择上,不具有唯一性。
换个别的他看得上眼,又同样识得风情的女子,他也会很舒服。
可今天,他发现他完全没有心思。
其实,什么也没有变,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是他的心境变了。
而原因只有一个,梅萍不是宁儿。
。
人的感觉就是这般微妙。
心有所属后,身体也会下意识,不自觉的开始认人了。
他这厢思绪百转千回,辗转难眠。
霁枫居的舒念宁,同样倍受煎熬。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
白日里刻意压制,不敢深究,仿若钝刀子割肉般的心痛,变得尖锐起来。
窒息般的痛,绞拧住她的心。
真正痛彻心扉。
旧时女子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做那等私隐之事。
。
如斯冷酷残忍的事竟然千百年的传承。
。
一代一代,生生不息。
。
。
多么荒谬!
这样的行径,在这里,合理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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