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翻了个白眼,他要是真的才接触朝政那就别指望复位了,不过他不愿意说她也懒得知晓那些腌臜事,也坐了下来,道:“你怎么好像很随意的样子,话本子上不都说太子很难当的吗?我怎么感觉你这么轻松?”
郁承君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道:“潇潇洒洒的做一个太子不好吗?我又没什么野心,只要不来招惹我,别人爱做什么做什么。”
没什么野心?苏忆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翻了,附和着点点头,“当然好,不愁吃不愁喝,一生享福不尽,我巴不得呢。”
话音刚落,铃兰提着一个鸟笼子进来,苏忆刚好瞧见,朝铃兰招了招了手。
铃兰过来的时候已经听到画船和画楼说的话,本来也不想过来触郁承君的眉头,但是苏忆朝她招手,也只能映着头皮进来,把鸟笼子递给了苏忆,“太子妃,您要的鸟。”
苏忆接过鸟笼,笑道:“我记得很早之前就说要那只鸟过来,怎么现在才带过来。”
铃兰后背上立刻就迎来了两道锐利的目光,她抖了抖身子,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单侍卫推三阻四,又不和奴婢说明原因,奴婢缠了好些日子今天才要过来。”
“单侍卫真是好大的架子啊,连本宫要只鸟他都要管着。”
苏忆不阴不阳的看了郁承君一眼,铃兰觉得单一可能要倒霉了,但是眼下她还在先自保吧,便道:“奴婢这就出去找单侍卫去。”
说完,铃兰立刻退了出去。
苏忆也没管,而是提着鸟笼子放到了郁承君面前。
郁承君脸色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嘴唇道:“你要只鸟做什么?”
苏忆一歪头,笑的花枝乱颤,“给陈君写信,告诉他,太子对朝政没有兴趣,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让他放心。”
郁承君扶额,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记仇记到现在,之前不都好了吗?
眼看苏忆要提笔写字,郁承君握住她的手,赶忙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不该骗你的,你之前不都没事了吗?”
见郁承君居然服软,苏忆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但仍是转身道:“主子,属下这可是听从你的吩咐。”
完了完了,这怎么还叫上主子了?
郁承君无奈道:“忆儿,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主子那里有错。”
“可是……”
……
铃兰悄悄退出房间,暗搓搓的偷笑了两声,“太子和太子妃感情可真好。”
“可是一会我估计就要挨罚了。”
单一在背后忽然出声,吓了铃兰一跳。
铃兰脸一拉,道:“挨罚?主子罚你都是轻的,而且谁让你又有事瞒着我了,要不然我今儿也不会把鸟送过去。”
“哎,不是,我不是……”
,单一想拉住铃兰,可还是收回了手,垂头丧气道:“我不是故意的。”
主子化名陈君接近太子妃就算了,可是要考验太子妃的真心,让太子妃监视自己她怎么说得出口,他要是说出了,只怕更得挨罚了。
单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用胳膊捅了捅单一,道:“哥,你是不是看上铃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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