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
武昕森把顾澹整个人揽到怀里,低头去亲他。
“青天大白日,你别乱来啊。”
顾澹想推人,自然是推不开,干脆也就由他吻着,并且捧住对方的脸回吻。
院墙很高,吊椅很宽敞,树遮藤挡,地点很理想。
大黄还在啃一根零食,乐在其中,黄花鱼在石阶上耸耸肩,拉拉橘胖的身子,惬意地喵喵叫。
吊椅嘎吱摆动,顾澹真怕它会寿终正寝,他推开武昕森,命令:“回屋。”
炎热的午后,寝室里吹着空调,冰凉而舒适,然而两位屋主大汗淋漓,相拥在一起。
虫鸣竹涛声中,武昕森在打铁作坊里整整待了一周,一周后,他打造出一把陌刀。
陌刀挥舞,竹子应风而倒,一片又一片,竹叶乱舞,那名执住陌刀的高大男子,骁勇果毅,武艺高,仿佛仍是当年驰骋沙场,万夫莫敌的悍将。
顾澹的眼眶微热,他热知武昕森的过往,那些过往并不如烟云,那些过往,成就了武昕森这么个人。
在激动之余,顾澹不忘拿出手机,赶紧拍视频,随后还在某音上。
武昕森又红了,连并他手中的那把陌刀。
后来网络上有关于武铁匠的传说,说他是位大师级别的铸刀师,但为人十分低调。
还说他不仅是位铸刀大师,还拥有极高的武学造诣,怎奈从不接受采访,没人知道他的来历,相当的神秘。
武昕森打造陌刀,除去为现代人复原陌刀的形制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健身。
只是苦了竹林里的竹子,它们响应刀风,应声而倒,断得齐整,死得无憾。
外人并不知道,这位神秘的铸刀大师,武林高手,其实每天都过着退休老干部的生活,打铁只是他的一项业余爱好,舞刀弄枪只是他清早的健身活动。
武昕森花费很多时间在陪伴顾澹上,其余时间则用于养马、种菜、钓鱼上,后来还包括喂鸡和养猪。
荷花盛开的夏日,午后林风阵阵,顾澹骑上枣骝马,携带两听冰啤酒和一份自制的烤羊排,前往水潭边。
马蹄嘚嘚踩在林中石径上,穿过翠绿的竹林,阳光倾泄入林,洒在人与马的身上。
水潭边有一位垂钓的高大男子,他背对顾澹,头上戴着一顶自编的宽沿竹帽,身穿t衫短裤,脚踩球鞋,搁在他身边的鱼桶已经有鱼获,鱼儿在桶中跃动。
顾澹将马儿拴在树上,提着饮料和食物走到武昕森的身边,他往鱼桶里瞧了瞧,随后挨着人坐下,看他钓鱼。
顾澹刚坐好,还没将食盒里的食物取出,武昕森便回头看他,眼神特别温柔,顾澹犯嘀咕:“干么呀?”
武昕森笑道:“正在想你,你就过来了。”
“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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