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今日巧遇乔掌柜,觉得有缘,这么好的财时机,我砸锅卖铁也要去走一趟。”
乔靳闻言,问道:“世子也缺银子?”
殷楚叹了口气:“京中虽人人都说我盛宠在身,但谁没个喜好呢?我就爱玩那些大小的,又好杯中之物。
银子啊,比女人还无情,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他一翻身,冲乔靳扬了下眉:“怎么样?乔掌柜?您但凡现在开口,明儿我就给你把山西的布政使揪过来。
他这两天刚从山西回来,又要急着走呢。
我只在中间收个牵头的钱,二分。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乔靳将手中酒盏放下,低头不语。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说道:“世子恕在下失礼,乔某有家训,不得于荒年牟取百姓之利。
我曾在先父墓前过毒誓,万不敢做这般生意,否则天雷劈之,万劫不得生啊。”
殷楚闻言,倒也不恼,只鼓起掌来:“乔掌柜说的好!”
可随即,他又往后一靠,双手一摊:“但是我缺钱啊。
大掌柜看着怎么解决一下呢?”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乔靳心里一喜,自己求殷楚庇护,殷楚又送上门的求财,也省得自己再与他拉扯。
但他面上却有些犹豫,思忖良久,开口说道:“既得世子共酌,我也应当有所回报。
恰巧我来华京既是为了手下生意,不日即会将太和楼开到华京,若是蒙世子不弃,我愿将一分利交于世子囊中,以添酒资。”
殷楚又叫人送上酒来,只说:“一分太少。”
江茗给乔靳的活动范围是两分半的利,也就是在这两分半利当中,随他支配,不问出处,也是对他极为信任了。
乔靳自然不会独吞,常年用做拓展生意的活动资金,倒也富余。
所以他先说一分,就等着殷楚再开口,好方便周旋。
乔靳装作苦思之像,殷楚将酒杯递于他手,他看了一眼那酒杯,端起来一口饮尽:“那便两分!”
“好!
乔掌柜不愧是做大生意的,痛快!”
殷楚也饮尽杯中酒。
…………
待得两人又喝了许久,殷楚不胜酒力,开始胡言乱语,乔靳这才离去。
谁知乔靳方走,殷楚便坐起身来,只冲着棉布帘子后唤道:“望回,快出来吧。”
帷帐掀起,望回缓缓走出,望回裹了一袭皮毛大氅,手中捧着个暖炉,面色苍白,双目点漆。
殷楚此刻脸上已经没了方才那股无赖样貌,显得清正端方,他苦笑着说道:“望回,你看你出的什么主意?还要找满盈香的姑娘来,我名声已经够糟的了,你还要再给我按上一条好女色,我可要担不住了。”
望回笑道:“这般荒唐,只有世子能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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