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出差那天,她看见他们在门厅里吻别,罗翰一脸的凝重,妈妈为他擦去嘴角的口红,笑得像一只洁白的鸽子。
“当然,我跟他这样儿您也别笑话我哈……说实在的,这话我每次跟您说都挺虚的,咱娘俩这叫什么事儿啊,都便宜那个大种马了。
不过,我跟您不一样,您爱没爱过他我不知道,至少是喜欢他,把他当男人,我可是从来只把他当大哥,他也会像妹妹一样疼我,给我依靠,这跟我对陈志南的感觉是不同的。”
跟罗翰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可依想起撞见妈妈那次的情景,一定要在上面。
虽然不是处女,她还是头一次遭遇那么大的家伙,坐到底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双腿不停的打颤,没两下就尿床一样到了高潮。
整个晚上,她也没能让自己像妈妈那样欢快的叫唤,只是撕心裂肺的干吼,身体在欲望的波涛中无助的颤抖。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却弄湿了整张床,倾泻一空后只感到虚弱。
“您说我这样是不是遗传?至少,我觉得我继承了您的眼光,只经历过一次,就把那些小鲜肉单薄的身子骨脆弱的小神经给看透了,本姑娘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他们慢慢儿练级,您瞧我这颗不计前嫌放荡不羁的心,是不是也是从您这儿遗传的?没有您这么个妖精似的妈,我怎么可能如此卓而不群,肥而不腻啊?”
自那以后,可依明白宣泄过后的身心是平静的,很少有人懂得其中的道理,更没有谁有着秦爷的游戏情操和大条神经,跟罗翰的每次床上运动都很尽兴,甚至健身效果极佳,可依都有点上瘾了。
“不过呢,这话说回来,您也确实忒不厚道,给我们留这么一狐狸精捣乱!
把罗翰弄的五迷三道不说,这次又跟我来个狭路相逢,玩儿亮剑呢?先说明白,不是我怕她哈,是觉得实在蹊跷,怎么咱家人好像都被她吃定了似的?”
“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得手啦,成功啦?嘿嘿!
那你可就小瞧你闺女我喽!
那个狐狸精我要跟她斗到底,她还没尝过秦爷的手段!
到时候我让她到这儿来跟您哭鼻子。”
慷慨陈词之后,可依忽然沉默了,她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墓碑上的相片儿看,脑袋慢慢的枕到胳膊上,轻轻的摩擦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您知道吗,有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您就没离开过我,这块白石头贴着您的相片儿,不过是您跟您宝贝徒弟的联络点儿,所有的坏都是您使的。
您不想您的小情人儿另结新欢,不想让我误入歧途,更不想爸爸孤独终老,到头来,其实是您舍不得我们,不想让我们忘了您,最坏的就是您啦!”
可依终于眼圈儿一红,再也说不下去,洒下泪来。
“说谁坏呢?”
一个爽脆的声音在山风中传来,字正腔圆好比菩萨的纶音,万般妖娆的调子却像拐进了山中的狐狸窝,透着淬炼千年的骚。
扭头看去,不远处走来的女子一袭黑衣,飘飞的衣袂裙角配合着步履婀娜的律动,高绾的髻一丝不乱,一双盈盈然如秋空明净的双眸让人几乎忘了她羞杀花月的脸。
“雁姐!”
可依泪眼婆娑的看清了那亭亭如白杨般的身影,站起身来扑了过去。
“叫阿姨!”
女子一把将可依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纠正着。
“休想!
我爸比你大28岁,不害臊!”
可依抹着眼泪顶嘴,心中的怨怼却老实的蛰伏起来似的,只想撒娇。
“想妈妈啦?”
女子并不着恼,微笑着贴上可依的脸,两张姣好的脸庞一同朝着洁白的墓碑望去,那一捧野花像金色的火炬,紧紧依偎的思念烧得正旺,映着上面那鲜红的字迹:伊岚烈士,1962.9.12——23.5.26【下集预告】…床垫的弹性让心也跟着忽悠忽悠的,她迅的向后挪着屁股,直到靠上床头,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萧桐已经胡乱的甩脱了短裤,紧跟着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来扒她的小内裤。
两个人的喘息声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听力。
可依吃惊的现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几乎透明,在午后的阳光里沿着一条优美的圆弧飞落床下,摇曳着一线水光,慌忙垫好毛巾。
在难为情的分开双腿后,可依的小脑袋几乎抵上了萧桐的胸口,因为实在好奇,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作桉现场的具体情况,可是,她并没有如愿。
那根年轻的家伙刺入黑煳煳的草丛之后,顶得她一阵阵麻,心口直慌,什么也看不清楚。
莽撞又急切的蘑菰头忙乱中终于有一下陷了进去,那种身体被打开的异样感觉让她瞬间挺起了腰背,抻直了脖子,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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