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样?”
明明能感应彼此,伊人仍放心不下。
“现在没事。”
根据经验,虚境的时间流动不能以常理忖度,有时顷刻万里,有时明明只打了个盹,现实已过大半时辰。
他们还无法随心控制,必须把握时间串供,并寻求脱身之道。
“就说我们受冰无叶指示,来天瑶山找某种水精寒玉,没寻到废弃的矿井,意外来到庄前,出于好奇上墙头瞧瞧,仅此而已。”
水精矿脉常与金质共生,应风色在通天阁的藏书里读过,信手拿来罗织供词。
天瑶山五百年前产过金,又有蛇神瑶筐的传说,探幽寻宝合情合理。
打着“影魔”
冰无叶的名号,一来解释了女郎何以同行,二来增加对方求证的难度;其三,冰无叶在阳山九脉以智谋著称,罕入江湖活动,仇家不多但名声不小,就算是雷万凛亲来,也得卖点面子,两人脱困的机会更高。
其实抬出魏无音的效果更好,但应风色心中抗拒之强,连鹿希色都有被门狠甩上脸的感觉,不禁又无奈又好笑。
“好吧,那就这样说——”
连结忽然中断。
神识硬生生断开的感觉极为痛苦,仿佛被活抽脊骨一般,应风色在强烈的头晕欲呕中“回”
了身体里,那汉子先是惊讶,继而恍然笑道:“咦,居然还有这种奇事。
既然二位有心串供,那便对不住了。”
叉著鹿希色的雪颈起身,一把掼入门簷里。
应风色的视线为深进所阻,只见得女郎的下半身,鹿希色大声鸣吼,不知是被扼喉还是掩嘴。
汉子半跪阶顶,左臂似正撑于鹿希色的上半身,从角度看应是肩胸一带,应风色当他是忽起色心,只恨难以动弹,怒道:≈ap;ot;禽兽!
你别碰她——≈ap;ot;“你想岔了,兄弟。”
汉子笑道:“禽兽是要搁上砧板的,她才是禽兽。”
闪电拔出靴中匕,猛然插落!
鹿希色双腿一颤,娇躯绷紧,呜吼声戛然顿止;片刻汉子仰起身,头脸溅满鲜血,左臂依旧伸直,像是牢牢按住女郎的扭动挣扎,匕尖甩掉一团沾满血腻的软滑之物,在裤腿上抹去黏稠。
“眼睛而已,还有一只。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
你们来此做甚?≈ap;ot;应风色一下子回不了神,汉子冷不防又一匕插落,不理鹿希色鸣鸣叫得凄厉,甩去了起变形的柔软组织,斜乜著应风色。
≈ap;ot;接下来是舌头最新找回别,从牙齿开始好了,免得弄死了小妞。
你开始说我就停手。”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地狱。
应风色迄今二十二年的人生里,哪怕是最可怕的梦魔都不及眼前于万一,羽羊神相形之下,就像是一头逗趣娇憨的小奶狗。
汉子俯入门进,看不见动作反而更吓人。
鹿希色的双腿紧绷不住剧颤,呜嚎惨绝,鲜血漫下阶台,令应风色无法怀疑又难以置信。
世上会有人能对女郎精致绝伦的脸蛋下手?
汉子始终未起,不时有珠贝似的小巧物事弹至一旁,呼应着女郎陡然拔尖的呜鸣,动作快到应风色连“住手”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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