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沂王打算成立一个顶尖高手团,每一位成员至少要能一挡百。
这样的高手,我圣剑门也才不过二十人。”
“可想而知高手团的组成绝不会是易事,但我也认为这是极有必要的。
严帅已死,今九洲国便只剩沂王一人可统帅大军,为了避免重蹈严帅的覆辙,今趟沂王的个人安危绝不容有失。”
秦雨宁听完,问他道:“除了你之外,沂王还邀请了什么门派?”
“能邀请的都邀请了,就在来帝都的这几日,我已碰上了蜀山与佛宗的人,另外还在玉满楼里碰见过炼器宗宗主。
除此之外,许多名门世家的家主们听说也大部分都到了。
沂王组建高手团的消息早已传遍帝都,宁妹竟对此一无所知?太奇怪了。”
秦松显得十分纳闷。
秦雨宁黛眉轻蹙,也觉有些奇怪,“这里是蓬莱宫的产业,沂王是知道的,要通知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此重要的事,沂王却未有任何动静,反而我还得从你嘴里得知这一切……”
“横竖这两日本宫会到王府拜会,届时若沂王需要蓬莱宫的助力,便再与他商议吧。”
“敢情宁妹并非受沂王邀请而来,不知此次来帝都所谓何事?”
望着眼前端坐于石桌前,秦雨宁那被白色的流苏长裙所包裹着的曼妙身姿,以及裙摆下探出的一对洁白的小巧绣鞋,秦松咽了咽唾沫,一边问着,一边忍不住大手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
“别毛手毛脚,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
秦雨宁不悦地拍开了他的手。
两人的关系本身见不得光,后院这儿毕竟也不时会有下人经过,若被下人看见,多少会有些麻烦。
何况秦雨宁因司马瑾儿与他人有染一事而心情有点烦躁,自然对秦松此刻的举动没好脸色。
秦松也知秦雨宁向来不喜白日宣淫,连忙赔笑,“我只是想问问宁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宁妹一句话,我秦松立即鞍前马后。”
秦雨宁瞪了他一眼,本想要他没事就赶紧离开的,但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接下来几日,你还有没有到玉满楼去?”
秦松以为她是对自己流连于司马瑾儿的玉满楼而有些心生不满,当下轻咳一声,连忙道:“我只是被几位友人强拖进去,宁妹不喜欢我去的话,我立刻就推脱掉他们,绝不再踏入玉满楼半步。”
“这几晚,你照旧到玉满楼去。”
秦雨宁沉吟片响,“你的四极步法独步北州,我要你潜到我那儿媳的小楼外边,替我监视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暗中去找她。
我不方便现身,能神不知鬼不觉完成此事的,也唯有你了。”
“监视大才女司马瑾儿?”
秦松顿时听得一阵愕然,“莫不是大才女她……”
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秦松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待到他望见秦雨宁微沉的玉容,秦松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明白了,我定会照宁妹的吩咐去做,一会我便去勘察地形,为晚上的行动作准备。”
秦松匆匆地走了。
秦雨宁唤下人呈来纸笔,亲手写了张信书,随后叫来了老管家跟李执事,对前者道:“这封信,王管家亲自替我送到沂王府上。”
“是,夫人。”
“李执事,备车子,到皇宫一趟。”
“是,夫人。”
皇宫重地,守卫森严。
平日便是朝中的文武百官上朝,也要经过一系列身份验证方可入内,值九洲国圣君病重之际,没有获得通传,胆敢踏进午门半步者,任你再位高权重,照样立杀无赦。
当秦雨宁报上来历后,守在皇宫外的侍卫不敢怠慢,立即入内通报。
没一会儿,一位侍卫头领打扮的人匆匆步出,十分殷勤地把秦雨宁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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