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侧妃怀孕这事从晋王口中说出后,很快宫里也传遍了,既是第一个孩子,按惯例太后与皇后都送来赏赐到王府,叮嘱叶侧妃好好养胎,晋王近日子嗣艰难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了。
而此刻,长乐宫内的李嬷嬷已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了。
皇后眼中带着几分冷意的看着她道;“嬷嬷不是跟本宫保证,他中毒已久,此生子嗣艰难了吗?”
李嬷嬷颤颤巍巍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道;“老奴该死,许是,许是这段时间都未用药,再加上晋王身子康健,这,这才有了孩子。”
皇后把玩着手里的佛珠,看她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死人;“本宫做事只要结果,眼下你把事办砸了,你说如何是好?”
李嬷嬷这会真吓着了,鼻涕眼泪都吓出来了,她匍匐在皇后脚下声音有些颤抖道;“皇后娘娘,老奴,老奴会把那叶氏肚子里的东西解决了,还请娘娘在给老奴一次机会!”
皇后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沉默半晌后说道;“起来吧,本宫等你的好消息。”
很快,皇后宫里赐下了一个掌事嬷嬷到王府,专门照顾叶侧妃生育事宜。
眨眼间便到了第二日,晋王忙得脚不沾地,一早便带着几个内侍离府了跟着队伍去了京郊,而王府也在此刻开始闹翻了天。
一连好几天,司马雁都在听雨阁内听着墨画讲这些关于叶侧妃的八卦。
“主子,您是不知道,这叶侧妃自从怀孕后每天饭后都要用血燕窝进补,一天三盏,连王妃分例的都被她夺了去。
那大厨房更是快成了叶侧妃的御用厨房,不是嫌菜冷了热了,就是嫌不合胃口,对大厨房的人挑三拣四的,眼下他们连王妃的膳食都得往后放,得先做叶侧妃的,更别说后院其他主子的饭菜了,现在院里各处都看不惯那位矫揉造作的劲呢。”
司马雁一边练着刺绣打发时间,一边回道;“叶侧妃的性子本就张扬,她能有这一出,也在预料之中,你可打听到王妃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
墨画性子活泛,这段时间也结识了府里不少人,打听消息倒是挺快。
听到司马雁问这个,她眼神亮了亮,继续八卦道;“主子您出去的少不知道,叶侧妃现下怀孕不满三月,还未显怀,可每回去王妃学习庶务都要插着腰摸着肚子走路,王妃每每见了她这样便气得不行,待叶侧妃一走便开始摔甩打打,所以她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就称病谁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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