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雁听到这事笑了笑,道;“也好,这样也不用天天去王妃那请安,咱们也乐的自在。”
“主子说的是,您先休息会吧,都绣了二个时辰了,待会芸香回来,奴婢们陪您打打牌吧。”
墨画说着便上前将司马雁的绣品都给收了,司马雁失笑道;“好了好了,听你的,我这眼睛也确实有些累了。”
正说着芸香,芸香便低垂着头进来了。
“主子,消息已经悄悄传出去了,叶侧妃那此刻已经知道王妃难以生育之事了。”
司马雁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这事得做隐蔽些,不能让人查到消息是我们泄露出去的。”
“主子放心吧,司马钰难以生育之事各处早有猜测,她行事乖张,看不惯她的人多着,奴婢不过雇外边的小乞丐在王府门口嚼舌根子,这事谁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司马雁满意的点了点头,芸香做事沉稳,这些事交给她自己放心,她继续问道;“那大夫跟药方的事可有眉目?”
芸香沉吟片刻道;“还没有,这事奴婢不敢大张旗鼓去找,所以还得花些时间。”
“嗯,你做的很好了,慢慢来吧,总归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芸香应下,墨画见她们正事商讨得差不多了,赶忙邀请几人一起打牌,三个人正好能斗地主。
司马雁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芸香跟墨画学会玩后,她就输多赢少,实在是手气太差。
墨画经常打趣她道;“主子,您的那点小金库,可都要被我跟墨画掏空了。”
日子就这样在小院里一天天的消磨了过去,得知王妃难以生养后,叶侧妃行事更加嚣张,王府各处事务她都要插一手,还当面嘲讽了司马钰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将这些事传得沸沸扬扬,说了这样难听的话,二人的连表面都体面都维持不住了,彻底撕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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