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要是有动静才奇怪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李婉晴的同情与理解。
黄金花闻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连忙赔笑道:“哎呀,看我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话说回来,善珍你们家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出了一个石剑镇党委书记不说,还出了一个连长。
你们家这风水,怎么就这么好呢?”
覃善珍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豪与谦逊:“哪里是什么风水好,不过是家教严明罢了。
我们家人都相信,无论身处何地,都要勤勉正直,不负家国。
马圣军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一番话落,田埂上的气氛再次变得和谐起来。
几个妇女继续聊着家常,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她们虽然只是普通的农村妇女,但她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与对未来的憧憬。
在这片充满希望的田野上,她们用自己的双手书写着属于她们的精彩篇章。
在那片被阳光亲吻过的广袤田野上,覃善珍与她的妯娌李婉晴,以及村里的几位妇女,正肩并肩地挑着沉甸甸的大粪,为田里那些稚嫩的小禾苗送去生命的滋养。
汗水如细雨般洒落,浸湿了她们的衣裳,却也见证了她们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与责任。
午后的阳光变得愈发炽烈,几个妇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寻了一处树荫下的田埂坐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清凉。
她们或低头轻抚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或抬头望向远方那片绿油油的稻田,眼中闪烁着对生活的期许与坚韧。
“善珍啊,你丈夫给乡民们培育的那些小树苗,听说被羊给糟蹋了?”
李婉晴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忧虑与无奈。
覃善珍闻言,眉头微蹙,轻叹一声道:“是啊,那可是他一片心血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羊这么不长眼。”
黄金花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这年头,自己养殖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
听说隔壁镇上批斗得可狠了,咱们村虽然胆子大些,但也得时刻提防着。”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个时代的无奈与妥协。
郑秀莲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可不是嘛,也就是咱们村胆大上头有人,因为有扛枪的,才敢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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