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阳光亲吻过的广袤田野上,覃善珍与她的妯娌李婉晴,以及村里的几位妇女,正肩并肩地挑着沉甸甸的大粪,为田里那些稚嫩的小禾苗送去生命的滋养。
汗水如细雨般洒落,浸湿了她们的衣裳,却也见证了她们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与责任。
午后的阳光变得愈发炽烈,几个妇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寻了一处树荫下的田埂坐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清凉。
她们或低头轻抚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或抬头望向远方那片绿油油的稻田,眼中闪烁着对生活的期许与坚韧。
“善珍啊,你丈夫给乡民们培育的那些小树苗,听说被羊给糟蹋了?”
李婉晴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忧虑与无奈。
覃善珍闻言,眉头微蹙,轻叹一声道:“是啊,那可是他一片心血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羊这么不长眼。”
黄金花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这年头,自己养殖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
听说隔壁镇上批斗得可狠了,咱们村虽然胆子大些,但也得时刻提防着。”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个时代的无奈与妥协。
郑秀莲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可不是嘛,也就是咱们村胆大上头有人,因为有扛枪的,才敢这么大胆。
听说李婉晴的丈夫马圣军都升连长了,真是了不起!”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军人的敬仰与羡慕。
然而,话题一转,黄金花的眼神突然变得八卦起来,她凑近李婉晴,压低声音问道:“你家那位多久没见过了?你们俩结婚都一年多了,怎么没见你肚子里有动静?是不是他打仗厉害,但那方面不行啊?”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听到这话,李婉晴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如熟透的苹果般艳丽。
她羞涩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黄金花的眼睛,双手也不自觉地绞动着衣角。
毕竟,她和马圣军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实际上两人仅见过一面。
新婚之夜,马圣军便急匆匆地离开家去执行任务,至今仍未归来。
而她依旧保持着纯洁之身,还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
这样的玩笑话,让她如何能不感到尴尬和羞涩呢?
此刻,李婉晴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那股异样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颗躁动的心却难以平静下来。
覃善珍见状,连忙站出来为李婉晴解围:“你可别这么说她,她丈夫是军人,任务繁重,结婚后就没怎么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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