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擎着那么根勃硬的性器,照在镜子里唬人,却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软肉被研磨得酥软,着实另有一番滋味。
她脸上烧红,唇咬得红,阴肉也红肿透亮地像是蜜饯红果,被裴容廷按着腰,整根埋在里头肏个不已,咿咿呀呀又被哄着叫了好几声的“夫君”
。
虽然看起来婉婉受了欺负,可真细究起来,裴容廷次次入根,牝户也没落了下风,追着紧咬,鼓胀花心戳着马眼,绞得肉棒青筋搏跳,纵没泄精,也搅得她穴内滑液翻腾,分不出是何种体液。
江上月牙高照,一如往昔,可对于婉婉而言,一切都是崭新的,甚至是与容郎的性事。
从前做小通房要小意儿殷勤讨男人的好,再后来他为她受了罪,她合该报答。
而这些月晕般朦胧的辗转波折渐渐散开,兜兜转转,她终做回了他的妻,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夫妻敦伦的淋漓,含着他的阳具,白奶摇晃,柳腰款摆,舒舒服服的媚叫直往骨头缝里钻。
哪怕真的缠着他“痛杀一夜”
做了“小淫妇”
,那也是份内的。
可惜连着泄了两回身子,她空有一腔壮志,力气却跟不上来,骨头都化了倒在男人怀里,只剩下花心还被热硬的龟头抵着,又涨又酸,热不可当。
“唔……容郎。”
两人还在妆台前入,她跪在妆台上,极力把腿撑着,一只手探下去想拔出那紫红性器,反摸了一手春液。
他捉住她的手,把淫液抹在她熟透的乳晕,带笑不笑低低道:“婉婉不成了?”
镜子上已经被她抛上雪青汗巾,遮住了一道薄薄的纱帘,也遮住了他眼底的欲火,婉婉只听得见他好以整暇的笑意,在心里勾勒出的依旧是清隽的面容,他诱惑的吐息扑在她耳旁,
“要说手高眼低,婉婉也不是头一回了。
‘巧伪不如拙诚’,罢了,不如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与卿卿兑了这笔账。”
说着,伸过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略一抽拽,婉婉舒爽得打了个哆嗦。
自从破身算起,事办了这些回,哪回不是她被入得要死要活,求告连连,他听不够,她可叫够了。
她偏不!
婉婉把发丝一抿,露出一双水汽氤氲的月眼,睨着他,故意蹙了眉,
“谁不成了?我不过是……是想换个样儿。”
“嗯?”
习惯了她小羊羔子似的顺从,裴容廷倒颇有些意外。
婉婉把手臂往后一勾,勾住他的颈子,“让我看着你,好不好?我想让容郎面对面儿入我。”
这一脸无辜样儿,脸泛桃花也是纯良,怎能想象她正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裴容廷禁得住阳具肿痛,却难过她这一眼的美人关,把手往下按在臀股上,咬紧了牙方费力地抽出夹得难舍难分的肉具。
“啊——唔,唔——”
泡在里头久了,抽出来时龟头刮着体液往外流,圆硕的龟头轮廓分明,一路抽,她一路颤抖,地板滴滴答答淋了一地。
她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翻了个身,寒津津的肌肤相贴,引起他沉声低语,“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我纵没见过杨妃,见着婉婉体态,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像杨妃?”
贵女都以纤秾合度而偏丰腴为美,不比小瘦马一味爱消瘦,婉婉也不生气,只笑着打了他一下,“我看你不是唐明皇,倒似安禄山!”
【1】
裴容廷目光掠过她雪乳上的红印子和肥肿的樱桃珠,也慵懒地弯了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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