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书房里只剩下两个大人了。丁鸢裹了裹披在身上的浅色披肩,语气淡淡道:“于祈云,我们离婚吧。”手中的钢笔“哐”地掉到地上,男人惊愕无措地从椅子上抬起了头。被他拉来在场面失控时做调停的丁鸢望着丈夫,眉眼含着忧虑。“不好好说话,就会让人伤心。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于祈云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丁鸢面前,很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一把年纪,仍要撒娇。丁鸢叹了口气,抱住他,轻轻拍了拍男人依旧紧绷的脊背。“我在胡说,你别害怕。”楼上的大人脆弱,大人的小孩也不怎么坚强。于琛下楼取了自己的外套便大步向外,直到走到花园里,他才猛地回头,看向那个跟了自己一路的人。“你跟着我干什么?”声音有点哑,表情有点凶,于点踩着拖鞋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又在于琛嗤笑他胆怯的眼神中停了下来,快步走上前去,把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