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对视中,时砚景只看道了好像有火苗迸裂、点亮死海塔楼的边角,溅到地面又溶解消逝,短促的、恒久的美。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只说过一句闻愈是因为讨厌我、所以才连累你,你怎么猜到是他欺负我呢?” “你不怕是我为了让你讨厌他,所以说谎吗?” 时砚景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可他虽然说得极慢,眼睛却一瞬不落地盯着阮唐的神情,像是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阮唐似乎没有想到时砚景会这样说,她原本义愤填膺的表情平缓下来,有几分错愕,也就仅仅几秒,她就毫不犹豫地开口:“因为我相信你,你不会的。” 无数实质的温暖和坚定凝聚而成她的模样,阮唐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呼出的字句都温热: “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