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为什么大家都不让她出院。 她在床上翻过来复过去,她想念东街的那些小吃,更想念大院里那帮当沙袋的兄弟。 怎么办?她肚子里的那些馋虫都被勾出,今晚如果吃不到,她肯定睡不着。 不行,打电话给书生那帮兔崽子,送不来烧烤回去就等虐吧! 晚上八点, 蓝天提溜着一袋烧烤,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哼着小曲推开天台的门。 哎呀妈呀!谁?坐在天台边缘。 自杀?蓝天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手里的烧烤瞬间不香。右手一扔准确无误的落在旁边的长椅上。 两个跳步跨到天台边缘,两手紧紧抱着高大瘦弱的男子。 “放手!”阴沉冷酷的声音犹如大提琴悠扬动听。 “不行,你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