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鼻息打得有些湿乎乎。 她不用钻出被子,就知道外面的天色,她总是在这个点准时醒来。 等了片刻,倾听了一会儿被窝外的声音,糯米找个了间隙,啪地钻出被窝后,就对着周围的黑暗疯狂挥舞手中小饭勺——这把小饭勺很厚实,买来后从未做过菜,只是让她抱着安眠。 没头没脸打完了一整套护体神功,糯米才悄悄睁开眼,确定了小屋里只有她自己。 她跳下床,提好鞋子,握着小饭勺跑着开了灯——衣服无需穿,她习惯和衣而眠。 小屋很亮,窗外很黑。糯米贴着门站了一会儿,又抓了一个间隙猛地打开门,握着小饭勺冲进堂屋,一边挥舞饭勺一边挨个开灯。 她一路打着神功,很快开完了几个屋子里所有的灯,这才停下喘口气,对着孙阿普的空床做了个鬼脸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