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去北村了。 而我爸呢,说排到号了,今天要浇一宿的地,给我做完晚饭,又扛着铁锹走了。 这一家的大人咋就没一个着调的?我才六岁!我现在还是个半瞎!他们不陪我就算了,也不怕我有危险吗? 吃完饭,我一个人躺在炕上生闷气,泄愤似的把自己一会拧成个大字,一会拧成个人字。 “云丫头!”有人敲我窗子。 我一个鲤鱼打挺,大声地问了句:“谁啊?” “是我,你钱叔。”哦,钱叔,他是我们村的村长兼婚丧司仪,通常一来就是找我妈。 “钱叔,我妈没在家。” “啥?你娘又去哪了?” “我妈下午就去北村了,说去看看张大叔的情况,钱叔你找我妈有事吗?” “哎,也没啥事云丫头,你娘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