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别以为你背靠王爷,就可以肆意欺负玉儿,老夫还没死呢?”
房玄龄气的咬牙切齿。
沈富更是莫名其妙:“岳父大人这是哪里话?小婿何时欺负过夫人?”
“我问你,玉儿有孕你为何不闻不问?几个月以来你一封家书都没有,你到底是何意?”
房玄龄怒斥。
沈富簌的瞪大眼睛:“夫人有孕了?何时的事?小婿竟丝毫不知……夫人怎么样了?”
房玄龄愣住:“你不知道?小荷来信说玉儿给你寄过家书,你没收到?”
沈富摇头:“岳父大人!
我是真的没接到家书,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回去看望夫人了,这……我马上就回溧阳。”
“不必了!
老夫刚刚已经派了人去接玉儿回来,房家还不至于养活不起女儿。”
房玄龄虽然火气减了些,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
沈富自然不能安心等着,和王爷告了假便亲自回溧阳去接夫人,顺便查查那封书信的事。
严逸也不放心,便说道:“仲荣!
你去医学院挑几个医术出众的带回去,如今太上皇的身子离不开孙老神医。
我也不能把他要出来陪你去溧阳,多带几个有备无患。”
“多谢王爷!
属下接到夫人便马上赶回。”
沈富行礼后急急忙忙往外跑。
薛仁贵嘴角不自然的抽了几下。
严逸瞟向他:“怎么了?羡慕他有孩子了?”
“那倒不是!
就是有些心疼孙老神医,感觉他就是块砖,哪用往哪搬。”
薛仁贵同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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