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房中的拜帖都堆成小山,无非是各大权贵夫人想要请她过府,传授如何拿捏夫君的本事。
雨落记得自己的身份,不愿意抢了长乐公主的风头,一一回绝。
严逸这几日也没闲着,喷射器被长孙冲他们惦记上,天天拉着严逸去渭水玩水上飞人。
又过了三日,这一天严逸正打算带大家出门踏青,房玄龄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王爷!
沈富那个兔崽子呢?”
严逸蹙眉:“房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仲荣做了什么?”
他怎么这般生气?
沈富最近深居简出好像也没时间惹事吧?
“王爷不必为他出头,老夫有事想问问他,搞大了遗玉的肚子他就不打算负责了吗?”
房玄龄气急败坏,竟顾不上说出的话有多不合时宜。
严逸一愣:“沈夫人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未听仲荣说起过?”
房遗玉查出有孕的时候沈富都到扬州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夫人怀孕,自然不会说出来。
“他竟一个字都没提?”
房玄龄越想越来气,不行!
我今日非要给女儿讨个公道。
“房大人莫急!
此事想来有误会,仲荣断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这就喊他回来问清楚。”
严逸说着便找下人去寻。
山庄后面的练武场。
沈富还在和薛仁贵切磋,听到下人说王爷找他,两个人飞快赶往府内。
“王爷您喊……哎呦!
岳父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沈富前脚刚踏入院子,一个石头就砸了过来,幸亏他躲得及时,不然脑袋就得开瓢。
拍了拍乱跳的胸口,沈富心有余悸的看向房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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