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沭心事重重,见到赵攸后终是展颜一笑,摸着她冰凉的脸颊,目光软了下来“你怎地过来了,有急事”
“本是无急事,就是见不到你回来,心里不放心。”
赵攸眯眼一笑,靠着她的肩膀,方才久久见她不归,蓦地有些心慌。
温沭伸手揽着她的腰,与她贴得很近,道“我今日赴了鸿门宴,多亏穆见解局,不知他是凑巧还是故意的。”
“世上哪里有凑巧的事,我觉得穆见当有自己的故事。”
赵攸贴着她就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淡香,顿时觉得安心多了。
她伸指抚摸她的脸,低声道“云扬来了,他也不知云灼是否活着,你且等候几日,我会给查清楚的。”
闻言,温沭也是一怔,赵攸与她额头相触,唇角漾着温和的浅笑。
温沭见她欣喜心中也多了几分释然,着她,柔软的唇角便落下。
与往日一般将她奉若珍宝,吻带着小心翼翼。
赵攸被她亲过才想起问她为何事出宫,可是直到下车的时候,温沭都没有给她机会。
好气,这人就会搅乱话题。
回宫后,温沭想着去见云扬,便带着人去了。
二人谈了什么,赵攸也未曾去问,只是在第二日城外赈灾的现场穆见被难民砸破了脑袋,人昏迷不醒,都被人抬了回来。
赵攸气急,下令让人去将凶手抓出来。
那时成百上千的百姓在等着拿米粮,难以分清当时是谁砸的。
京兆尹被皇帝的怒火波及,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以武力镇压。
朝堂上雅雀无声,安时舟自荐前往。
皇帝眸色渐冷,丝毫没有顾及他的颜面,讽刺道“穆见砸一下,鲜血直流,几日就会后蹦乱跳,姑父若去了,只怕姑母会哭上朕的崇政殿。”
顿时,无人再敢自荐接手。
皇帝思考再三,命陈柏带着禁军去“若有人从中作乱,着人及时将人拿下,送入刑部大牢,勿要手软。”
天寒地冻,有人从中作乱,遭殃的还是百姓。
朝堂上无人再敢说话,帝师安时舟都被皇帝斥责,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充英雄。
好在穆见只是伤了脑袋,自己年轻力壮,第二日又去城外盯着,陈柏也跟在
后面遭殃,冻得让人站不住脚。
穆见巡视后就回宫复命,路过正阳宫的时候,恰好见到温轶。
他为卑,自要上前行礼,温轶唤起后,他笑道“下官搅了大人的局,这脑袋砸得也不冤枉。”
温轶欲走,脚步一停,扫过他一眼“穆大人脑袋被砸坏了,竟开始胡言乱语。”
“下官脑袋比腿脚都要灵活,只是不知温大人脑袋是否灵活,留下下官这个把柄不知可曾后悔,云灼可曾入你的梦”
穆见双眉扬起,说起这番话的时候眸火。
温轶猛地一震,几乎不可置信地着穆见,脑海里快速思考这番话的真实性。
穆见是苏文孝的螟蛉之子,能说出这番话莫不是受到苏文孝的指使他迅速掩下自己的慌张,道“当真是胡言乱语,你若再胡乱说话,本官便去陛下面前告你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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