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到府中当医师,随后联合着小男孩儿一起设计杀了朱主事。
“人证有了,就看他们能不能找到物证了,”
闻砚垂眼思忖片刻,暗卫的能力毋庸置疑,天底下也没有不漏风的墙,水过留痕,不过是时间问题,“除开富商,书房不让外人进……”
他轻蔑地抬眼:“不就是想要钱。”
对于以“富甲一方”
而闻名天下的家来说,能靠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我们已在昨日借孙县令之口说他新认识了富商,”
闻砚抬起胳膊,朝越千山略略拱手,“如果可以,烦请越姑娘为我们这远道而来的富商引荐引荐。”
“不用太多话,”
黎蔓旋即明白了闻砚的意思,“只用夸我们特别有钱,而且只求一个为汪大人饯别的机会而已,再和孙县令对上几处提前准备好的细节,剩下的再交给孙县令就行。”
轮椅上的人脑子转得飞快,他招手让来福取了一沓银票到孙县令下榻的驿站去,黎蔓扭头和他商量:“以利益诱之,那……渠县城里是不是应该出现新的消息?”
“自然,”
闻砚轻轻地笑了下,目光从旁边木架上的尚方宝剑处一掠而过,“赈灾钦差热热闹闹地来又热热闹闹地走,没道理负责查案的要始终无声无息。”
“但这个消息什么时候放出来,又由谁先知道,得有些门道,”
闻砚问,“可否能让远州牧晚些醒?”
越千山爽朗地说:“想让他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甚至想让他马上变得蠢笨如猪我也有法子。”
身怀绝技的医女,对能用药物做成的事分外自信。
“那就让他晚些醒,让他觉得自己很清醒,赶上孙县令到他那儿拜访的时候正好。
越姐姐你再将那三姐弟的下落告诉我们就好,”
黎蔓考虑了一会儿,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她镇定下来,神色还算自然,“然后越姐姐你寻个合适的由头,离开远州府,别叫他找着你,也别再回来。”
越千山当即想要拒绝,毕竟黎蔓正在涉险,前者哪能坐视不理,谁曾想后者又直接接了话:“此处的事交给我们就好,待过些日子我再去燕北看你、胡叔叔,还有胡大哥。”
“越姐姐,”
黎蔓伸手拉住她,面上笑意盈盈,“到时候你记得请我喝酒,若不是好酒,我可不依。”
她说着话,忽而别过头咳嗽两声。
越千山一时顾不了别的,忙伸手抚上对方的背替她顺气,又别过脸去问闻砚:“上次开的方子替蔓蔓抓了药没?用过多少时日了?”
并不了解对方的医术,原本想着拿回去请几位杏林圣手帮忙给黎蔓看病的闻砚:“……”
他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纵使对方与黎蔓亲厚,但医术的高低又不会因为医师与病人的关系好坏而生改变。
“不妨事的,远州大水,街上开着的铺子都少,药材也没那么好抓,”
黎蔓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替闻砚解了围,“越姐姐还没答应请我喝酒的事儿。”
“好好好,”
越千山对上黎蔓只有满口答应的份儿,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沉默半晌道,“那我们在燕北等你回来喝酒。”
人有偏私。
闻砚叫来一个“家丁”
跟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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