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中稍带微红的花朵娉婷轻盈,约莫十米多高的树木在风中舒展着褐色的枝条,株数不多是以格外醒目。打马游街,抬眼远望,古朴的城门外是茫茫大漠,再远些,便是一轮圆圆的红日,底下是连绵起伏的山峦。 吱呀—— 门被推开,正忙着擦拭桌柜的小少年还未抬头便开了口:“客人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待看清打头的人,小少年“哎”了一声,“越姐姐!你回来了?!胡叔叔他们在后头呢。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烙个饼来!”他瞥见对方后头的人,下意识地生出困惑,“……这几位是?” 最引人注目的大抵是站在中央的一对璧人,女子眉目清丽,青年俊逸如松,被侍女和家丁簇拥着,衣着气度不凡。小少年迟疑地问:“是越姐姐的朋友吗?” 越千山“啪”地一声把随身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