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臻也让青芝先带着人回去。
她本想要派一个影卫去向女帝原原本本禀明墓中情形的,想了想,却吩咐了他们,今日之事需烂在肚子里。
二人吩咐完下属,却都并没有去找方榆,而是各自牵了一匹马,不知不觉就并肩走到一处去了。
叶臻说:“我是想去问方榆,魏平有没有跟他交代,他是否知道翠衣班的事。”
她叹了口气,哂笑道,“可我不知该如何问,一问就要向方榆解释墓中的事。
对于没亲眼见到过,或者连听都没听过的人来说,这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玄天承轻笑:“我看方榆敢和你设计劫狱,倒是个离经叛道的人。
说不定他会相信。”
“你知道了呀,看来方榆转头就把我卖了。
也是,不然昨晚你怎会恰好在卧龙山上。”
叶臻笑道,“挺好的,他要是真守口如瓶,我就不会跟他合作。”
夜风吹拂,二人的身影在星光月影下纠缠在一处,拖曳得很长。
玄天承迟疑一下,说:“魏平的事……不用问他了,回头,我自会去问张烨。”
叶臻闻言顿住了脚步,见他也停下来,便抬头去看他,见他眸中仍是波澜不惊。
她低低应了一声,也迟疑了一下,说:“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不过,灵虽然死了,找不到她口中的‘王’,就始终有隐患。
不知道他们还会怎样为非作歹。
如果到了那时……”
她又顿了一下,“我相信你,可以不问你的身份,可你若真的是……”
她终是没有说下去。
她的数次欲言又止,让他的心有些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又有些酸楚。
他自嘲一笑,继而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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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了马,沉默地并驾而行,回了凌花阁。
叶臻本以为自己又惊又累,该是沾枕头就着的。
结果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反倒是清醒了。
这几日生了太多事,望川楼、青城山、官府、陈崇绪、火器、活尸……实在叫她心力憔悴。
在墓中又惊闻父亲过世的真相,她恨不得现在就译出那封无字信,现在就将信昭告天下。
至于和玄天承……她本已经想好,顺其自然地展感情,只要没有了叶家事情的牵绊,成婚便成婚。
可墓中的一切却在提醒她,她知道他是镇北侯,是张烨的养子,可实际上他的身份远远不止这些。
她并不那么了解他。
当然,他可能也没那么了解她。
从这一点上看,他俩倒是心有灵犀得很。
辗转半宿,终于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她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莫云礼的声音传来:“姐,你睡了没?”
叶臻刚酝酿出的睡意一下消散无形,头疼地翻身下床开门,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在景春苑么?怎么回来了?”
“你们都走了,我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也不敢支使我干活——哎那都不重要!”
莫云礼跺脚,“姐,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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