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骨髓生瘾的快感在尼古丁的侵入下,被延长、被渲染、被反刍
海叔和林东都没有说话,就盯着男人抽烟了。
贺澄咬着烟,摸了下鼻尖上的汗,嘴角的水渍都没擦干净,吐出一口烟,肩膀隐隐作痛,龇牙咧嘴道:“你们家顾总,真够凶的”
海叔面露尴尬,对上这个不知轻重的年轻人,这话不知道怎么接。
“哼,你上次还没被打怕?”
林东冷哼一声。
贺澄指了指嘴角的瘀青,“现在伤还没好怎么不怕?但是挨打算什么,我只要顾总好好的。”
他铁了心要立这个深情人设。
贺澄一根烟的功夫,又钻进了车座。
顾君渊已经清醒不少,虽然热潮还未完全褪去,但不至于理智全无,任由旁人为所欲为。
他闭着眼睛,手指还在止不住地颤,他不想看见贺澄那张脸。
“心肝儿”
贺澄凑过来吻他的耳朵,嗓音磁沉,卷着浪似的在心间翻滚。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之一,他不适地偏头,又被一双手按住,贴着耳根的吻太过暧昧,咂舌水声在耳畔被无限放大,他似乎耳朵里被灌入了水,眼前又开始晃动水光。
“贺澄。”
顾君渊嘴角有些酸,因为这混蛋后面怕他叫出声来,就拿内裤堵了他的嘴!
“嗯,宝贝怎么啦?”
心肝、宝贝这些甜言蜜语不要命地往外蹦,也把个纨绔子弟演得入木三分了。
“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顾君渊瞪着他,声儿是冷的,调儿却是喘的,气势短了半截。
但贺澄还是害怕的,法治社会顾君渊干掉他还有一点顾虑,但是废掉他,就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
“顾总。”
他小心翼翼地喊了句,手掌摩挲着他的腰,眼神赤诚地邀请,他问:“您来?”
顾君渊轻轻抽了一口气,浑身不得劲,腰酸腿疼,脖子刚刚撞到车顶上还扭了一下,尾椎骨麻得不行。
“行,你去趴着。”
“往哪趴?”
贺澄环视一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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