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叫了一声:“顾总?”
顾总没什么反应,手指抓着他的衣摆,骨节泛白用力。
贺澄俯身抱住他,堵住他微张的口,微吐的舌尖。
两盒四四方方的盒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还要站多久?”
林东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看表,时不时地看向车里,生怕顾总又被欺负了。
海叔从旁边搬了个小板凳坐着,相对还比较冷静,见惯了这些豪门的情情爱爱、恩怨情仇,车震什么的,都是洒洒水啦。
“最多不过两个小时。”
他见过时间最长的男人也就这么久了。
林东稳了稳心神,继续耐心等待。
两个小时转瞬即逝,车里还没见出来人。
林东看向海叔,海叔也纳闷了,道:“不会那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赖在里面不出来吧。”
就在他们觉得时间长得离谱的时候。
车门倏地打开,又飞快关上。
他们看见上半身穿戴整齐的顾总正闭眼坐在座位上,膝盖上盖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依旧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仍然矜持贵气的模样。
贺澄将门关上,防止他们再看,因为仔细瞧就会现他们顾总虽然上半身衣冠楚楚,下面已经被扒个精光。
他眯眼看了一下,见两个站桩站在人家市前面正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贺澄穿着自己酒吧的工作服,袖口和小腹的衬衣微微皱起,同时腿上还有点洇晕的湿痕。
林小东和海叔同时朝着他走去,想要去车上,结果被贺澄展臂拦住,他气息不稳:“等等我歇口气,还得上去”
海叔视线不动声色地打量他,默默点了根烟,他一直以为他老板是上面那个。
林小东脸憋得通红,憋出一句:“畜生。”
贺澄累得没空和他们争辩,往裤兜一摸,烟掉里面了,也不客气,伸手就要:“有烟吗?”
林小东像是没听见,海叔倒是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他,说:“便宜烟,不好抽,献丑了。”
贺澄望着那所谓的便宜烟o一包,反正他逢年过节才能抽到一根——亲戚给的。
他瞬间觉得心梗,自己o块钱一包的烟他如获珍宝。
贺澄夹住烟,呼出一口浊气,装逼道:“没事,还凑合。”
贺澄点烟,咬住烟嘴,脸颊微微下陷,吸入肺腑的烟让他放松一瞬,从鼻尖冒出白烟,擂鼓般跳动的心脏回笼,他从欲望的深渊中拉回一丝半点的理智。
为什么事后烟,事后烟。
香烟和情事似乎是世界上最契合的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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