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还没有开口,景渊却抢先了一步,不过他不是想回答宁骅的问题,而是问时叙“您吃橘子吗我给您剥。”
“不用。”
时叙微微摇了摇头。
沙发上的宁骅听时叙这样说,也立刻把手缩了回来,他将橘子一抛,张嘴一接,那半边橘子也乖乖地掉进了他的嘴里。
时叙着宁骅姣好的面容,那一张脸确实精致至极,可惜白得毫无血色,时叙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你的脸怎么了”
宁骅又从茶几上摸了一块圆滚滚的糕点在吃,他刚咬下第一口,就听见了时叙的问话,他愣了两秒,见时叙一直着他,才敢肯定时叙是在跟他说话。
宁骅停了停,没有马上回话,他三两下解决了手里的那块小点心,双手互相拍了拍,把指尖沾上的碎屑统统弄干净。
“是宁豫打的吗”
时叙又问。
景渊认真地端详着宁骅,他慢慢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宁骅向来苍白,但也不至于如此惨白,而且他的颧骨处明显是肿起来了。
景渊细想之后,又有些不高兴,时叙居然这么快就能出宁骅的脸受了伤,那岂不是说明时叙很关注宁骅吗
景渊也知道宁骅有一副好皮囊,但他对这类长相没有太多感觉,是以从未觉得宁骅很有吸引力。
景渊观察着时叙,时叙的眼里没有心疼之类的东西,他只是淡淡地审视着宁骅,并不像是对宁骅有兴趣的样子。
宁骅终于坐直了身体,他用自己的中指碰了碰脸上肿起的地方,没心没肺地笑道“你眼力真好我用遮瑕一层一层盖的,我雌父都说不出来,没想到一下就被你发现了。
我昨天还在担心这个呢,好在今天就好了不少,要是这张脸毁了,你说多可惜呀”
宁骅面色不好,但眼中神采奕奕,双唇亦鲜艳欲滴。
时叙总觉得宁骅有些重病在身的模样,然而他的精神状态起来不错,又不像是久病之人的样子。
“宁豫为什么要打你”
宁骅没说脸上到底是怎么伤的,时叙便当他是默认了,“他发现了你的计划吗”
宁骅一听时叙的这两句话,眼中的熠熠亮光微微转暗。
他还以为时叙有些关心他,却没想到时叙在意的全是不相干的事情,他心中又是失望,又有自嘲,面上却分毫不显,强撑起精神来。
“没有,他断了手臂之后,几乎天天在家发疯呢。”
说到这里,宁骅忽地了时叙一眼,他软着声音抱怨,“另外,这分明是我们的计划,你只说是我的,未免太无情了些”
时叙越发不明白宁骅的来意了,他只好直接问“那你过来干什么你不怕被人到吗”
宁家的人多少都能猜到,宁豫断臂,是时叙动了手脚。
他们无非是苦于找不出证据,没有胆子找上门来。
这时候,要是被人发现宁骅频繁地与时家来往,那可是说不清楚了。
“我是来送密码给你的,你没发现我发给你的音频需要密码才能打开吗”
宁骅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才翻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小纸片,他站起身来,一巴掌将纸片拍在时叙的桌上,然后后退几步,又倒回了沙发里。
时叙把纸条抚平,了那个七位数的密码,说“你可以直接发给我。”
“那不安全,”
宁骅说,“用我的光脑发送密码,很容易被宁豫发现。”
“你用光脑发照片和音频给我,宁豫不会发现,然而,多发一个密码,宁豫就能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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