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略感意外,他倒是没有想到宁骅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顿了顿,他才对管家交代“请他进来吧,带他到我的房里来。”
管家应了一声,在时叙挂了听筒之后,他也合上听筒,打开大门,把宁骅迎接进来。
卧室里,时叙放下听筒,便对景渊说“是宁骅来了。”
景渊就站在时叙边上,离得太近,所以管家刚刚在话筒中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他的耳朵。
他了然地点点头,说“我听到了。
您要我陪您一起去房吗”
“一起吧。”
时叙回答。
时叙和景渊今天没有出门的计划,是以他们早上起床后没有换掉睡衣。
现在要见宁骅,穿着睡衣总不太好,所以他们换了一身衣服,耽搁了一小会儿。
等他们走进房的时候,宁骅已经到了,他正站在橱前,似乎仅仅是在里面有些什么,他并没有拉开橱的门。
身后推门的“吱呀”
声惊动了宁骅,他转过身来,见是时叙与景渊,立即笑着打招呼“两位好呀”
时叙和景渊都表现得有些生疏,只回答道“你好。”
宁骅的目光在景渊身上多转了几圈。
对雌虫的变化,雄虫总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仅仅了几眼,宁骅就注意到了时叙与景渊之间变得更加亲密的关系。
“景渊少将今天起来真是精神焕发呢”
要是放在平日,宁骅这样说更像是恭维,可是放在今天,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调笑之意。
景渊不理会宁骅的话中有话,他一本正经地回答“谢谢。”
时叙了宁骅一眼,没说什么。
他坐到桌后的转椅上,又开口叫景渊也去坐下来,景渊却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站在您身边就好。”
“真的不用坐下”
时叙借着桌的遮挡,伸手掐了掐景渊的五指,他是怕雌虫站久了会累,毕竟今天晚上还有一场免不了的“运动”
。
景渊坚持地说“我想站在您边上。”
宁骅倒是非常主动,尽管没人邀请他坐下,但他自己已经在长沙发上安顿好了。
他似躺非躺地陷在沙发里,从茶几上拿了个橘子,手里已经开始剥皮了。
宁骅着这俩人旁若无人的劲头,不甘心自己被忽略,于是也跟着时叙劝道“景渊少将不要逞强嘛,你要是累了,就安心去休息好了,难道我还能对时叙做什么吗”
话是这样说,可宁骅完全是一脸“你快走吧,我早就想对时叙做些事了”
的表情。
“我很好。”
景渊瞥了宁骅一眼,他无缘无故地觉得宁骅没安好心,这有点像雌虫对威胁的本能防御。
明明在宁家的时候,宁骅还帮助过他,可如此善意的举动也没能赢得景渊的半分好感。
宁骅无辜地耸耸肩,将剥好皮的橘子一分为二,一半塞进自己的嘴里,一半朝着时叙的方向送了送,笑嘻嘻地问“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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