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府里除了主子,就数老夫人最大了,为什么要一直隐忍着啊。”
“谁知道呢,可能骨子里是妾,天生就觉该低人一等。”
“老夫人也就年长主子七岁,就要守活寡,操持着这么一大家子……”
悄悄地从庖房门口退了出来,莲舟并没有打断里面两个丫鬟的谈话。
这种风言风语自打她进陈家开始就一直都有。
果然她就应该听姐姐的,干好自己的本分差事,乖乖地去铺子里帮忙才好,最起码能图个清净。
“莲舟,母亲可还在铺子里?”
商洛从内室出来后,打眼便瞧见了正要前往垂花门处的莲舟。
“回夫人,老夫人不在内宅。
应是还在铺中。”
“正好,我现在也过去。
你去车坊里赁辆马车过来。”
“是。”
明明不算远的路,偏偏每次,夫人都要兴师动众的坐马车出行,老夫人到底是怎么容忍下来的啊。
疑虑着,莲舟朝着车坊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
“洛儿,你怎么来了?”
石静婉正在铺子里打包着糕点,一抬头就到了走进去的商洛。
“母亲,儿媳最近心情烦闷,又没有可以排忧解难之人,便想到了母亲。”
商洛抬起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委屈的向了石静婉的方向。
“这……莲幽,你帮忙照着铺子,我陪洛儿出去走走。”
莲幽着出了铺子的两人正朝着虹桥的方向而去,不忿的撇了撇嘴。
“这是要送给靖言的平安符么?很是好。”
石静婉和商洛散步在汴河河畔,着商洛一直盯着手中的荷包,不言不语的,只得硬着头皮发问道。
“可是靖言哥哥没有收,母亲送的印章,靖言哥哥到现在都还挂在腰带上呢。”
“……”
着身旁委委屈屈的商洛,石静婉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正想着要如何安慰商洛才能让她开心起来之时,就到一双手,搭着她的肩膀,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平推了过来。
二人此刻正走在虹桥的最高处。
脚下一个踉跄,石静婉的整个身子都朝后仰去。
随着一声扑通声,水花四溅下,一抹身穿绯色褙子的女子就掉进了这汴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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