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天空,碧空如洗。
广阔无垠又朝气蓬勃的定在那里,温暖慈的拥抱着一切。
给予着,奉献着,更包容着。
刘衣紫手里挎着篾篮,徒步走在土市子街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着前面不远处那随风翻飞的幌子,犹豫良久终是走了进去。
从铺子里出来后,着手里带有刀鞘的手刀;那将近花了她3两银子的手刀;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再次回头了那写有铁匠铺三个大字的幌子,那随风飘扬的幌子,仿佛就像是在赞许着她的选择一般,让她心生愉悦。
刘衣紫迈步朝着州桥的方向走去。
州桥位于皇城中心处,只要跨过州桥,就可以省下很长一段时间的路程;而回杨家亦会加快一盏茶的时辰;最重要的是还能到崔少愆耍懒的过程。
如此一举三得的捷径,她必是要走上一走的。
途经陈记糕点,正犹豫着还要不要再进去买点麻葛糕带回去时,就到铺子前围满了人群。
蹙起眉头,天生厌恶人多的刘衣紫,打心眼里排斥着。
一伞之恩早已还完,大可不必再如此费尽心力的上赶着去凑热闹。
尤其今日食客竟如此之多的情况下。
刘衣紫打定主意后,就要抬脚绕过人群。
然而身后传来的几声轻飘飘的议论声,却让她停步了下来。
“你听说了吗?前日未时一刻左右,陈记的内掌柜被儿媳妇推进了这汴水中,从虹桥最高的地方直接推下去的!”
“真的假的?如此明目张胆?!
没有报官么?简直就是不孝啊!
真是大逆不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听说官府的人来过了,内掌柜当时就被救了上来,醒来时嘴里还说着不怨她,是儿媳不小心推的,官府老爷也没了办法,只能草草结案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真的是,平时着挺和睦的,那家儿媳没见过几次,但着柔柔弱弱的,结果呀,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好赖是把人救上来了,要不然这家媳妇就得被休了。
进士夫人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啊!”
“不孝媳妇早就该休了,不孝敬公婆可是犯了七出之首啊……”
刘衣紫在听到石静婉被救起来后,心下松了一口气,又驻足停顿了片刻,直到再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后,才朝着州桥的方向走了过去。
“衣紫,你为何要送为兄手刀啊?仅是临时起意?不过这个手刀甩起来倒是轻便不少。”
崔少愆舞弄着手中的手刀好奇的问道。
“兄长经常抱怨长枪太重,挥舞不动。
反而会影响到你的飒爽英姿。
我就想着给你换个轻便的武器。
这个手刀就刚好合适,武器铺的掌柜亲口承认的。
临走时还多送了我一把刀鞘呢。”
刘衣紫认真的说道。
崔少愆心目中的剑,第一位是唐刀,第二位是汉剑。
第三位是木刀。
总而言之就要那种帅气的侠客风。
可是再手中的这把手刀,倘若在刀背上开它几个眼儿,再加几个环儿,那不活脱脱的就是把杀猪刀么。
不好拂了刘衣紫的心意,崔少愆又当着她的面耍了几招后,忽然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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