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样子是想扑过去撒娇,但没那个胆子,怂兮兮地忍住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把罗北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城阳牧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有了定论。
他既然让银绒去演武台,便是有了让他去师门大比秘境中夺些机缘意思,但这小狐狸懒得很,未必肯痛痛快快地去,正好可以借此鞭策。
再者,那些傻乎乎徒孙们,居然以为自家毛团儿会失宠呵,岂有此理。
他狐狸,再不好,也不容别人欺辱,让他们知道自己对银绒宠,便也无人敢觊觎了,一箭三雕。
正想着,就听银绒做了总结陈词“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陪我喝酒,当初调戏您徒孙是我,一狐做事一狐当,您就饶了他吧。”
城阳牧秋“”
好好怎么提起这件事,突然很想开杀戒。
城阳牧秋面无表情地说“本尊身为掌门,更该以身作则,怎能凭一己喜恶,便赦免那只兔妖还是交给戒律堂处置,方可服众。”
银绒“”
那当初你怎么强行把我从你徒孙手里夺走现在跟我讲“以身作则”
,您老人家还要脸吗
可骂归骂,银绒还是堆起狗腿谄笑“主人,那些小弟子无不为您马首是瞻,把您奉若神明,您老人家神通广大,总是有办法。”
这马屁大约拍中了,城阳牧秋神情稍缓,问了句很不符合一贯高冷人设话“本尊与演武台小弟子们相比如何”
银绒“”
有人和自己徒孙、徒曾孙们相比较吗您脸做错了什么,今天真不打算要了吗
但心里鄙夷归鄙夷,嘴上还是勤勤恳恳地拍马屁“他们怎能跟您相提并论修为、气度、长相、学识哪一样都比您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所有人捏在一起,也比不上您一根汗毛”
城阳牧秋面上仍保持着高深莫测面无表情,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紧接着,却很痛快地答应下来“放了它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去师门大比历练一番,检验检验这些日子修炼进展。”
银绒还不知道师门大比秘境有多少令人艳羡机缘,心里只想着还罗北人情,痛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城阳牧秋着银绒,觉得这小狐狸讲义气小模样,还挺顺眼,便决定让他再高兴一点“你说那只兔子是准备来太微境做灵宠若他还愿意去,便直接送到流雪凤凰堂吧。”
“”
“愿意愿意不用问,他做梦都想去啊”
银绒激动得跳起来,那套弟子服不如他红裘服帖,露出大尾巴一甩一甩,煞是可。
假笑也变成真笑,一双琥珀色大眼睛弯弯,尖尖犬牙雪白,城阳牧秋望着他,竟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像极了从前在琵琶镇小茅草屋里,那个借着晨光煮粥、做女红温柔青年“至于这么高兴么。”
“当然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银绒太激动,一时忘情,竟像从前一样,飞扑进了城阳牧秋怀里。
“”
“”
一时之间,空气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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