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后。
他道“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么”
徐禾咬着桂花糕,一愣,“干什么”
薛成钰道“我帮你作诗骂回去。”
帮我作诗骂回去么
卧槽,这也太仗义了吧。
徐禾把桂花糕吃进去,心里乐得不行,但是还是拒绝了“不了,外面都说你的墨千金难求,要是让你帮我写诗骂人怕不止薛丞相要打死我,我娘也要揪着我的耳朵骂、说我带坏了你。”
薛成钰认真徐禾,从来疏离冷漠的眼眸里沾了点另外的情绪。
徐禾吃完后,正弯下身,去拿蜜饯,从宽大袖子的伸出的手,洁白而纤细。
他黑发发尾的红色丝带如蝴蝶一般,冉冉飞过心头。
薛成钰笑了一下,别过头向窗外,白衣公子眼眸漆黑,沉沉如夜。
带坏了我
你心中,我有多好呢。
马车慢慢靠近皇宫,已是黄昏时分,夕阳如血,宫腔巍峨。
薛成钰将他送到了静心殿。
徐禾好久没回来,重新踏上殿前的石阶,心中百感交集。
但是他一入宫殿内,就被长公主牵出来了,长公主将手指放到唇边给了做了个“嘘”
的手势,咋咋呼呼进宫殿的徐禾一下子就安分下来了。
出了静心殿,长公主才满眼温柔地按着徐禾的肩膀,细细凝视他的眉眼。
一年半载,说久也不久,说短也不短,但那份思念却日俞浓厚。
他一步一步成长,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到如今风华初绽的少年。
每一次想起,都觉得心头溢出柔情来。
徐禾被她的头皮发麻,讪讪笑“没变什么吧,也没走多久。”
长公主松开手,嗔笑道“是没变什么,你在锦州也是吃吃喝喝无忧无虑,和京城一个样,能变什么呢。
你爹最开始修给我,要我向皇上提议,把你送到平陵县吃吃苦头。
结果没想打,一个月没到,就又把你给换了职位。”
徐禾一愣“把我调到鹤山院的不是你”
长公主点他眉心“你想的美呢。”
徐禾嘀咕“那就怪了。”
长公主想问他一些锦州的事,但又觉得这些事回去后还可以问,便先跟他交代起了宣德太后近日的状态“皇后娘娘大病,太后这些日子也是操碎了心。
精神疲惫,你没事就不要去打扰。”
徐禾点头,明白了,心里有点心疼外婆,想着待她心情好时再去慰问吧。
哦,对,徐禾突然想起他还有事情跟他娘讲。
这是重点。
“娘,我明日就可以不用穿这身裙子了。”
长公主一愣,低头,挑眉“不知大师不是说,你要十五岁,整整一年,都一直女装示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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