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切入正题。
郭府这边的宋状师道:
“昨夜行凶打人,必是梁闲所为。
我这被害人郭公子,亲耳听到梁闲说道‘我是梁闲,我想打你’。”
哗!
讼堂外的几百百姓轰然大笑。
噗嗤。
梁闲忍不住一笑。
“哪有挨打还说自己身份的。”
宋状师道:
“你这是故布疑阵,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这么做,影响梅大人的判断。”
梁闲摇了摇头,懒得辩解。
“更何况,郭公子指认,昨日的声音,就是这个梁闲出的。”
梁闲笑了:
“你们的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
郭保坤被蒙着脑袋打的。
怎么?
看不到行凶者。
随便指个声音就能断案?”
堂外又是一阵哄笑。
若是郭府就这点证据的话,这场官司就不必打了。
梅拯心中已向梁大人倾斜。
按官职而言。
郭家肯定斗不过梁家。
案子上又没有有力证据。
啪!
梅拯一拍惊堂木:
“若是如此,那便休堂,稍后……”
“大人,我们这边有证人!”
宋状师赶忙道。
“哦?”
梅拯点了点头。
如果此时结束,未免早了点。
台下诸位大人还没斗法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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