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家混不吝年轻人在台上唱够了。
各家大人在台下掰出手腕大小了。
就出结果了。
就会有人告诉你,这案子是谁对谁错。”
“你不要觉得不讲理。
屁股稳,拳头大,便是京都最大的道理。
案子里的正义和恶,不过是小孩过家家。
玩去呗……”
梅拯牢牢记着座师的话。
几年来坚定不移地执行和稀泥策略。
原本意气风的梅拯,如今也变成了笑面佛,和事佬。
这不,大堂里的担架上。
躺着一个包成粽子的宫中编撰郭保坤。
梅大人鼻子一闻,没多大的药味。
这便是郭家的戏子了,包成粽子装可怜。
大堂外的门口。
呜呜泱泱挤了数百个百姓。
虽然一个瓦片下去,就能砸出几个五品官来。
官官相斗,如斗蛐蛐。
京城老百姓也见得多。
但是一部长官,告了一省长官。
这样的盛事,还是十年一见的。
被告方梁闲晚到了片刻,便差点挤不进来。
还是梁府的家丁护卫用棍棒开道。
梁闲才挤进了讼堂。
嘭!
惊堂木一拍。
堂内堂外尽皆肃静。
老戏骨梅大人,便宣布这场戏开场了。
“堂下何人?”
接下来便像照着戏文一般,一套一套按规矩来。
原告递上状纸,被告看过状纸。
双方便是围绕着这张状纸开始撕逼大战。
唾沫横飞,毫无营养的对喷了一会之后。
梅大人上下眼皮都快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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