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马夜叉要煎蛋儿的蛋蛋,这还了得?
蛋儿他娘不由分说拉我过来,莫不是让我过来劝阻马夜叉不要煎蛋儿的蛋蛋?有可能,否则她这样嫉恶如仇的人不会任由蓝玉柳当众拿木剑刺我。
咦,屋里真的不见蛋儿呢。
要是在平时,他知道我来了肯定蹦蹦跳跳出来迎接我。
来蛋儿他真的被马夜叉摁在灶上煎蛋蛋了呢,我得赶快进去,否则蛋儿好不容易回来的蛋蛋就这样被马夜叉不分青红皂白地给煎了,到时候我怎么向爹交待?
朱獾暂时忘记刚才的不快,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进厨房,她要阻止马夜叉煎蛋儿的蛋蛋。
好你个鲁欢,耍我呀?朱獾跑进厨房,见马夜叉正在灶上给蛋儿煎荷包蛋,蛋儿搬了条凳子站在凳子上扑在灶沿边马夜叉给他煎荷包蛋。
“姐,婶子煎的荷包蛋可好吃了呢,我一下子能吃五个。”
蛋儿嘴上和朱獾说话,眼睛紧紧盯在锅里的荷包蛋上。
“吃啥补啥,那你多吃几个。”
朱獾退出厨房,想要找鲁欢好好说道说道,结果鲁欢先开了口:“快去坐下,听我爸爸说说那把竹躺椅。”
听鲁伯说说那把竹躺椅?鲁欢没有去现场怎么会知道那把竹躺椅?鲁伯对那把竹躺椅有研究?他也到那把竹躺椅的扶手突然闪闪发亮了?可鲁伯他也明明没有在现场啊?
朱獾将信将疑过去八仙桌边坐下,双目呆呆地望向鲁伯。
鲁伯问朱獾:“你没事吧?”
“没事啊。”
朱獾回答。
刘叔说话:“来真的中了邪。”
“中什么邪?我明明是想借中邪杀死我。”
朱獾恨恨地说。
鲁伯对朱獾说:“她是没有真的中邪,而你却真的中了邪。”
“我中什么邪?你们两个算什么高人?我根本不是‘刘鲁至老宅安’,而是‘刘鲁至老宅更乱’。”
朱獾扭过头不鲁伯。
刘叔说话:“中的还不是一般的邪,来这把竹躺椅果然为阴物。”
“阴物上了咒符,自然邪气不小。
仙子连日来净遇阴晦之事,阳气损伤不少,中了它的邪当属正常,有你在应该无妨。”
鲁伯探头张望朱獾。
刘叔同样探头张望朱獾,望了一会摇头叹息道:“唉,还得你想办法先破了那阴物上的机关要紧,否则无论我如何施法都是徒劳,只能暂时吓退那老邪魅半个时辰。”
“这样可好?你先吓退那老邪魅,我争取半个时辰里面破了那阴物的机关。”
鲁伯征询刘叔。
刘叔点头:“甚好,但酒还是要喝饭还是要吃。”
“没错,酒足饭饱才能破机关驱邪魅。”
鲁伯说着收回身举起酒盏。
朱獾心里暗骂:哼,脑西搭牢,装什么装?还不是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故作高深?那把竹躺椅除了扶手上莫名其妙闪闪发光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异常?更不要说什么机关?你们两个老头当面不敢去和那柳树精对抗,在我面前演戏算什么本事?还说“刘鲁至老宅安”
,我明明是“刘鲁至老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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