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先回去,时间长了你娘会寻你。
记住,先不要主动搭理他们,等他们露出破绽的时候你再出手,老宅安全第一。”
面对亲爹的安慰,朱獾想起蓝玉柳的主动挑战,问道:“那个女人可是已经撂下了话,我还能退缩吗?”
“她是激将你呢,说明她还不敢先下手。
我可以给你透一点底,拆迁告示是你爹所贴,那些野兔和那头野猪是你爹所为。”
“真的吗?那拆迁告示真的是你所写吗?哪那些鸡呢?那些耗子呢?还有其它的十二生肖见血是怎么回事?”
朱獾听亲爹说出这样的话激动不已,紧紧抓住他的手问个不停。
“孩子,那是有人趁机捣鬼,你要查清楚。
不过有些东西你不要太在意,十二生肖先后要见血,对应的十二时辰会出事,这些都是朱先生这个呆子坐在家里凭空想象呢。
你说这么大的一座老宅,这么大的一个村子,哪个时辰不会多多少少出点事情呀?”
“爹,你为什么要贴那张拆迁告示?你为什么要扔那些野兔?为什么要赶一头野猪进老宅?”
朱獾刨根问底。
“孩子,驴不到村确实要拆迁,但老宅绝对不能被毁,否则我们对不起太祖奶奶。
所以爹想反客为主,让上面的人知道,我们不是不知道拆迁,同时警告村里的人,不要太贪婪,以为遇上拆迁就能暴富。
至于野兔和野猪,是爹送给你娘和你的过年礼物。”
“爹,你怎么知道我们驴不到村要拆迁?你说话怎么比朱先生还深奥?”
朱獾总以为自己的亲爹只不过是个山村猎户而已,顶多庄稼也种得好,没想到还真的有一肚子墨水。
她记得他亲爹的名字叫朱云山,云绕山巅,拨云见日,不简单。
朱云山内心其实比朱獾还要激动,二十年的忍耐,二十年的蛰伏,终于等来与女儿相见的一刻。
虽然还不能堂堂正正回老宅,还不能一家团团圆圆过日子,但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他抹去眼角的泪水,笑着对朱獾说:“孩子,爹平时在省城打工,到年底才回村里。
爹听公司的老板说,有一条铁路要从驴不到村过,驴不到村迟早要拆迁。”
“你在省城打工?我也来过省城打工,怎么没有碰上你?你在什么公司?你们老板的话可信吗?”
朱獾不是一般的惊喜,想不到自己的亲爹在省城打工,那他知道的事情一定不会少。
朱云山笑道:“孩子,省城那么大,我们怎么可能轻易碰到?再说,即使碰到,你也认不出我是你的亲爹。”
“那可不一定,父女之间有感应的呢,我刚才走进洞里,到你的身影,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走近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亲爹。”
朱獾望着饱经沧桑的朱云山,心中无比温暖无比幸福。
朱云山怜地拍了拍朱獾的脊背,充满歉疚的语气说道:“孩子,爹对不起你,但爹是为了你,为了老宅,不得已才选择离开你,离开你娘。
爹在省城一家道路工程公司做工,公司老板年纪虽轻但能量很大,消息灵通得很。”
“爹,那老宅怎么办?真要修铁路的话还能保得住吗?”
朱獾在朱云山面前完全是一个女孩子,一个需要父亲关的女孩子。
朱云山望着朱獾开玩笑道:“有我们家仙子,老宅怎么可能保不住?”
“爹,我那是不喜欢那些俗人俚人们喊我獾八仙,才自称的九仙,你不要取笑我。”
朱獾倚在朱云山宽厚的肩膀上撒娇。
“孩子,你就是九仙,所以爹必须离开你。”
朱云山的眼角流下泪水。
朱獾心痛,为朱云山抹去泪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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