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苦笑“文才兄并不清楚实情,我又何苦为了口角之事跟他计较。
何况别人如何我,我又左右不了。
你知道我好不就行了。”
姚珊语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你好管什么用,这年头烂好人都不稀罕,越是自私越被人推崇。”
最后这两句姚珊语放低了声音,这样的话梁山伯肯定不认同。
姚珊语当初之所以认同自私论,只出于为自己自私做坏事的借口,所以提前这样说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并得到别人的认可。
可是当遇到别人因为自私而侵犯她的权益时,姚珊语知道,公平正义的言论固然有大话的嫌疑,可是如果在舆论上都不再宣扬“人性本善”
,世界还有什么进行下去的意义。
“你说什么”
梁山伯没有听清楚姚珊语的话,凑近了问她。
姚珊语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我们不想这些不好的事情,下午的琴课我还弄明白,一会你教教我。”
马文才冷着脸坐在原地呆了半晌,这尼山院他原本还觉得祝英台可以做个朋友,现在来,他真是高她了,整天跟梁山伯这个没身份的穷学生腻在一起,真是侮辱了上虞祝家的名声。
马统苦着脸候在一旁,他家公子已经坐在这里半晌了,一句话都不说,脸上的怒气惹得他也不敢出声。
饭堂的事情他已经打听过了,前面有一个不长眼的梁玉,后头有一个没颜色的祝英台,再加一个公子讨厌的梁山伯,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给他家公子找不痛快,最后害的他承受公子的怒火。
马文才抬头马统苦巴巴的样子,一巴掌拍过去“干什么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走了。”
马统这才咧着嘴笑了,点头哈腰的跟在马文才后面说道“唉,公子。
祝英台他们一个个不识好歹,您要是不喜欢,一个拳头过去保准打得他们哭爹娇娘,他们谁还敢跟您作对。”
马文才冷然说道“你知道什么,其他友正在:。
这尼山院我就着祝英台顺眼点,我就不信了,我堂堂马文才还比不过他一个小小的梁山伯”
马文才对祝英台的注意还是因为好胜心太强,他自觉比梁山伯优秀,偏偏祝英台重梁山伯却对他敬而远之,甚至排斥。
心里头不服气,自然想扭转祝英台对他和梁山伯的法。
授琴课安排在郊外,有空旷的场地安排好所有学生的琴桌琴凳,每个人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一把七弦琴。
坐在首位的王兰正将某些知名琴曲的典故向众人娓娓道来,而后抬手示范。
琴声悠扬,整个场面都是安静的。
流光倾泻中,风吹动落地的叶子发出飒飒的响声,伴着安静的琴声,姚珊语微微闭了眼睛。
古琴同古筝不同,古琴太安静了,音调并不华丽,心不静的人弹不来古琴,心中没有大境界的人也无法令古琴吸引人。
王兰穿着优雅的仕女服,两缕头发垂在肩前头。
她的头微微低垂,下巴显得小巧莹白。
琴弦因手指的波动发出悠扬而空灵的声响,这声响敲打着人心,穿过耳膜却奇异地安抚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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