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饕餮像胸前的大口中看去,里面正放着一只用纸做成的小人,我有些好奇,便想将其中一只小纸人拿出来,但我刚刚碰到纸人的一角,我的手就和碰到了倒刺一般被猛扎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
阿梓看到后连忙阻止道:“别碰里面的东西。”
我看向自己刚刚碰过小纸人的手,上面已经泛出了一块块的黑色斑点状疮口,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用来养邪器的,一般人是没办法直接拿手去碰的。”
阿梓叹了口气,将面具摘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周围的饕餮像,半晌,她把目光落到了灰烬坑中央升起的圆台上。
圆台上好像正躺着一个闭着眼睛的人,在这人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制作相当精美的器具,看上去像是一只酒壶。
“他是谁?怎么会躺在这个地方?”
我越来越觉得迷糊,但是阿梓并不回答我的话,只是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那个躺着的人。
“他是你要找的人。”
“我要找的人?谁?”
“刘准。”
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如遭雷击。
刘准?他不是不在剑阁吗?眼前这个看上去奄奄一息甚至都不像活人的家伙,会是刘准?
荒唐,太荒唐了。
“你看过祝家老院子里面的那本日记吗?”
“看过,但是我只知道刘准有一个亲弟弟叫祝零,至于后面的……”
我回想起那后半本被撕掉的部分,就顺水推舟地问道:“我不太记得了,这么说来,你也知道那本日记?”
阿梓淡淡一笑,说道:“没关系,你不用故意隐瞒我,对于那本日记的底细,我比你清楚的多,那后半本是刘准亲手撕下来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梓见我沉默不语,就又转过身去。
“其实,我作为一个旁观者,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我不说,你也总会知道,我已经是一个时日不多的人,能在这之前帮帮你也好。”
“帮我?为什么?”
她的脸的确要比一般人憔悴得多,像是大病初愈一般,不过如果说这是个将死之人,我倒还有些不太相信。
“因为我也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阿梓说完,指着圆台上躺着的人说道:“准确地来说,那不是刘准本人,只是按照他的身形拟造的一具尸骸而已。”
“而他手里抱着的那只酒壶,我想应该也是你要找的东西,我记得叔和我说过,他们那里有一种被称为‘咲傩’的东西,这饕餮壶就是其中之一。”
我对于眼前这个姑娘的认知在她的一番番说辞中,一遍又一遍地刷新,仿佛我想知道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一般。
“谢政唐,是你的父亲吧?”
“对,他是我老爹,怎么,你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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