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愿徐公子铭记今日之言。”
徐子京点了点头,想起他和祝姑娘的初见,便又去端量苏融。
此人学问见识皆不输他,却甘愿做一名小小军医,想来也是为了祝姑娘。
“苏公子,子京有一事不解,不知苏公子可否道明?”
“什么事?”
“你我皆对祝姑娘有意,论理,该是敌对关系,苏公子为何……”
“所以你只是她的同伴,不是我的,我不会影响她的交游。”
苏融看一眼桌上柳环,粲然一笑,道,“何况多一个人对她有意,便多一个人爱她,只要这爱不伤到她,我便会淡然处之。”
从小到大,东风皆是光芒万丈的存在,他一介凡夫,既不能干预日月的照耀,也不能阻拦他人追逐日月的步伐。
因而数年之前,他便学会了收敛,收敛醋意,收敛怨气,收敛将她扣在身边的野望,收敛同她长相厮守的痴想。
他要让她依赖,不能让她厌倦。
在她心里,他已是除至亲外最紧要的人,他大可徐徐图之。
次日,祝逢春跟着徐子京去了肃州马市,一眼相中一匹枣红骏马,一问价格,竟有千金之高。
“这可是西域来的汗血宝马,小人看客官是个识货的,才只要两千贯,换做旁人,五千贯也不卖。”
祝逢春摸了摸袖里的银票,低声道:“要不,我们还是换一匹?”
徐子京颠了颠包里现银,又去里襟摸出两张银票,对那卖家道:“这马毛色略杂了些,值不了两千贯,若是七百贯时,我们便买。”
闲过信陵饮
徐子京活了十七年,头一次带姑娘买东西,头一次银钱不足,头一次跟人讨价还价。
他t涨红了脸,两眼盯着卖家,卖家啐了他一口,道:“什么毛色不毛色的,买不起便不要看,最少一千八百贯,少一个铜板也不行。”
“一千贯,你若是肯卖,日后还来看顾你的生意。”
“姑娘议价也要看看地方,马匹又不是米面油盐,哪里来的日后生意?”
祝逢春抿唇一笑,道:“卖家有所不知,我们皆是附近的兵士,买马是为迎战戎狄。
眼下开战在即,不知多少人缺少马匹,你若肯开个公道价钱,我们自会将你荐给其他兵士。”
卖家眯了眼睛,瞥那枣红马一眼,捏着手指来回算了两遍,道:“我再饶你们三百贯,一千五百贯,有么?”
“再降些罢,一千二百贯,卖家只当为大齐出了一份力气。”
祝逢春合着双手,朝卖家拜了两拜。
卖家摇了摇头,道:“罢了,看在你们皆是军中之人,一千二便一千二。”
“多谢卖家,我们定会好好爱护这马。”
“套话不必说了,把钱给足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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